“你幹嘛呢?!!”我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了出來,這孫子是不要命了?!捅這麼深捅出後遺症咋整?!
“給它弄點新增劑。”海東青平靜的說。
聞言,我氣得眼皮子一翻,髒話差點就從嘴裡蹦了出來。
你丫的平常要死不活現在來哪門子幽默感?!
海東青沒再搭理我,右手往裡一側,滿臉平靜的對著金胄裹屍就衝了過去,眼神裡也沒了先前的凝重,充斥的盡是冷靜。
“澎!!”
“嘭!!”
“嘭!!!”
在貼近金胄裹屍的時候,海東青就用手臂傷口處狠狠的在其身上敲擊了三下,連著三聲悶響,海東青的傷口似乎是崩裂得更大了,血流不止的樣子讓我都感覺一陣心涼。
嗎的這是玩命呢?!按照這流血的速度他一會失血過多死了咋辦?!
體內的血可不比陽尖血有用,金胄裹屍在被血液沾染的時候壓根就沒點不舒服的跡象,震耳的嘶吼聲從未停歇,轉過身子一拳便向海東青的腦袋砸了過去。
“拼了,應該能成功。”海東青轉頭看了看我跟胖叔,沉聲說道,隨即,雙腳猛的一蹬地面,彎著身子就衝進了走廊,絲毫沒有遲疑的便向著石室中的陰齾之孽衝了過去。
金胄裹屍仰頭暴吼了一聲,抬腿就向海東青追了上去。
我一咬牙就想從地上爬起來,可卻怎麼都使不上勁兒。
先前能忍著痛從石室裡走出來那好像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在兩分鐘前,我被金胄裹屍甩到一邊的時候,肋骨斷裂處的疼痛感再度加劇了起來。
動不了嗎的!!!
胖叔臉色一變,罵了一句“這狗日滴咋這麼玩命呢?!”便跑到了走廊口,似乎是想跟上海東青他們的步伐,可他的速度顯然跟金胄裹屍海東青不是一個檔次的,等他跑到了石門處,那裡面的邪齜就已經響了。
“嘶!!!!”
“咚!!!”
邪齜聲炸響的下一秒,便是一聲沉重的落地聲,好像是有極其沉重的東西冷不丁的砸在了地面一般,不光響聲大,連我這兒都能感覺到地面抖了一下。
胖叔愣愣的站在石門處往裡看著,拿手電掃了掃,抬手揉了揉眼睛,彷彿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場景一般,等他又往不遠處的石室中看了一眼,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難掩的興奮。
“成咧!!!成咧!!”胖叔大笑著說道:“打起來咧!!餓們有救咧!!”
“鳥人沒事吧?!”我急忙問道,心說那一刀可捅得不輕,更別提後面用傷口砸金胄裹屍的那幾下了
胖叔點點頭,笑個不停:“小海跑裡面去咧!抹四(沒事)!”
我正準備鬆口氣,但卻猛的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急匆匆的對胖叔喊:“快把鑰匙帶進去!要不然等陰齾之孽收拾了金胄裹屍,鳥人可就死定了!”
一聽這話胖叔立馬打了個哆嗦,抬腳就跑到了我身邊,彎腰撿起我身旁的石珠,稍微猶豫了半響,蹲下身便作勢將我扶起:“你留在這兒餓不放心,咱們一起氣(去)!”
“行,咱們一起,免得那活祖宗轉頭跑出來弄我。”我苦笑道。
在被胖叔扶起來的過程中我一直都在抽著冷氣,腦門上除了冷汗就是冷汗,肋部傳來的疼痛感還是其次,一呼吸肺裡就疼得我差點沒暈過去。
肺部挫傷,沒跑。
“胖叔咱們在這裡面待了多久了”我手腳漸漸涼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走廊的方向走著,說話的聲音很輕,這也是為了降低肺裡跟胸口的疼痛感,只能放緩了呼吸的速度,說話聲也不敢大,一大就疼。
“說不準,幾個小時?”胖叔沒帶表,手機也進水打不開機了,只能用猜的。
我搖搖頭沒再繼續問。
在石門外,胖叔拿手電往裡一照,石室內的場景立馬就映入了我的眼裡。
距離走廊出口兩米左右的位置,陰齾之孽正把金胄裹屍按在地上,一拳頭接一拳頭的往金胄裹屍腦袋上砸,但貌似沒什麼用,地板倒是被砸爛了,可金胄裹屍的腦袋還是好好的。
幾分鐘前還牛逼哄哄的金胄裹屍,現在就只剩下哼唧的勁兒了,一邊掙扎著,一邊痛苦的哀嚎個不停。
它肯定是想從陰齾之孽的手下脫身而出,但卻沒那麼大的力氣能掙脫陰齾之孽按住自己的左手。
“快去,趁現在它們狗咬狗正歡,咱們過去也不會被誤傷。”我催促了一句,胖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