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定下腳步拒絕,“我不會!”
“我教你,保準你會愛上。”他自然而然的攬住我的肩膀將我護在懷裡,摟著我步入舞池。
我想再拒絕已來不及,周圍的“群魔亂舞”令我不得不縮排他懷裡以免碰撞。
近了看才知道現代的都市人是多瘋狂,他們放縱、盡情,似乎瘋舞之後便可消去一身的疲勞與不快。
一張張縱情的臉孔近在咫尺,我打心底裡排斥。
妖精接著我來到舞池中央,鬆開手臂改用雙手握住我的腰,“扶著我,跟著我跳。”
我沒立即照做,下意識看周圍,人影繚亂、燈光殉爛。想出去是不可能了,我硬著頭皮扶住他胳膊。
他扣住我的腰隨他一起扭動身體,動作幅度不大,動作輕柔。
除聶笑以外這是我第一次與別的男人親近,尷尬,但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面時的劇烈心跳感已經不存在了。
雖然現在的心仍然跳得很快,卻與那時的感覺完全不同,不是男女之情。我想,他對我也是。
扭了好一會兒我僵硬的身子才有緩和,有些軟了,跟隨著他的舞步學習。
人都怕感染,特別是在舞池這種節奏感極強的地方,想不妥協都難。
慢慢地我適應了身體的扭動,妖精低笑著鬆開我的腰。我扶著他胳膊自行舞蹈,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升。原來,我也會跳舞!
“感覺怎麼樣?”
頭頂傳來他笑意十足的嗓音,我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好像,“…還不錯。”先前讓我跳我不幹,現在又覺得挺好,真是有夠表裡不一。
“來,扭動的幅度再大一些,手臂擺起來。”他脫離我的手,有意讓我放開。
沒了他,我立即覺得不安,有些適應的身體又開始發僵,我可恰兮兮的望著他,伸著手不肯收回。
見狀,他“噗哧”樂了,擰擰我的鼻頭重新握住我的腰。“跟著我學,放開你自己。”
我像撿到救命稻草般抓住他手臂,不安散去,點頭。
跳舞的確是種很好的發洩,在他的帶領下我從不會到會、從僵硬到柔軟,從放不開到完全放開。哈哈,這種感覺棒極了!難怪聶笑喜歡盡情搖擺,我終於能夠體會。
離開舞池已是大汗淋淋,沒回吧檯,妖精拉著我直接去了他的休息室。
休息室位於吧檯後方,隔音效果很好。
我納悶他幹嘛帶我來這兒,瞅著他拉開抽屜從裡頭取出一隻長形小盒。
“這是給你的。”他將玫瑰紅的精緻長盒遞到我面前,我看得出那是首飾盒。
我沒接,反而不解的望著他。
他徑自將長盒開啟,盒內躺著一奈亮閃閃的銀色項鍊,項鍊並沒有什麼特別,呈細細的水波紋形狀。
他取出項鍊,將盒子放在桌上,解開鏈釦要給我戴上。
見狀,我第一個反應便是後退。搖頭,我不能要,若要了成什麼?
他不理會我的拒絕,將我拉進懷硬是將項鍊戴在我脖子上。
我想說話,他卻用食指壓住我的嘴唇,先一步說道:“這備項鍊你要一直帶著,不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搞下,睡覺、洗澡也不可以。”他口氣溫和,但溫和中又透出某種告誡。
“為什麼?”他把我槁糊塗了,什麼跟什麼呀?
“你問題真多,戴著就好。”他並不回答,將長盒收進抽屜,收罷岔開話題,“時間晚了,我送你回去。”
我輕撫項鍊的手停下,經他一提才想起時間,跳舞時早就把時間拋在了腦後。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看時機,差6分鐘22點。“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現在還有公車。”
他笑著彈我一記腦本兒,我被他拉著離開休息室朝後門走去,“安大哥,真的不用,我坐公車就好。”
“別跟我客氣,走吧。”他沒打算放手,牽著我的手握緊。
“哎,安大哥……”我著實不解,他今天是怎麼了?一再的反常,以前也沒送過我呀。
夢求的約會,當年沉默的理由
妖精看著我走進家門才驅車離去,我趴在玻璃上望著外頭,待他所駕駛的銀色賓士消失在夜色中才放下窗簾朝自己的房間邁步而去。
我沒開燈,因為已經很晚了。推門而入,在關上房門的同時光線突然亮起。
心一驚,我快速回身望去,只見床頭坐著一個人。“阿笑?!”他怎麼會在我房裡?都刀點多了怎麼還不睡?
聶笑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