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關係和好,日日一起打獵,挖菜、洗菜,煮湯烤肉,曬花吃茶,拔草喂家畜,日子快樂無比。
丁香愛說愛鬧性格,兩人常調侃嬉笑。
湘江王知兩人成不了情人,索性放下那種心思,有時或摟或抱的逗樂,丁香倒也不再抗拒,偶爾海邊散步累了,還撒嬌要他揹著回來。
晚上湘江王會教她一些詩詞歌賦,有時他吹笛她跳舞,日子有滋有味的過,倒也不覺太難熬。
島上四季分明不大,都在二十來度,兩人不用為沒有冬衣發愁。日復一日過去,粗略算算日子,已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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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砍大樹
。丁香和湘江王每天去砍一會大樹,這兩三個月,已砍倒三根粗樹,準備造船。
湘江王是順著她,既然她想造船,那就造唄,閒著也沒事幹。
兩人對於木工活完全不懂,那一把劍雖鋒利,也不能當斧子用,粗樹連著倒下,丁香不知如何把它們劈開。託著香腮在那想,湘江王攬著她,同樣對著樹發呆。兩人宛如一對雕塑。
發呆也沒發出什麼結果,兩人砍累便玩耍,互相追逐跳躍,林中狂奔。
丁香猴子託生的,在樹上玩的可歡快了,扯著藤蔓盪鞦韆一樣,笑聲如鈴,清脆甜美。
湘江王揚著妖媚的臉,鳳眸含笑說:“我最喜歡你銀鈴一般的笑聲!”
丁香抓住樹枝一彈,身子如燕一樣飛來,落進他懷裡,揪著他兩耳朵往兩邊扯說:“喜歡我的笑聲?豈能白白讓你聽了去?快付帳!”
湘江王託著懷裡的樹袋熊,狡黠的說:“銀鈴一般的笑聲簡稱淫/笑,唉,沒有天理可言,淫/笑是塗毒我純潔心靈的,也要收費?”
話剛說完,鼻子便被她用腦門輕輕一撞,立時酸酸的。作勢要把她扔地上,丁香摟著他脖子咯咯笑。
湘江王說:“你韌性倒很好,乾脆把你當繩子捆著樹,那樣就能下海當船用。”
他無意開玩笑,丁香聽了心裡一動,腦中靈光一閃,怔怔的望著林中那長長纏繞的野藤蘿,那東西是否可以當繩子用?結不結實?
湘江王見她發愣,用勁搖了搖她身子說:“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丁香手指藤蘿說:“我要你做個鞦韆給我玩!”
湘江王無語,這丁香新花樣太多,你永遠跟不上她的想法,她想要,就給她弄。
於是兩三天過去,洞口樹上真的吊了一個鞦韆,午後丁香會躺上面休憩,晚飯後兩人常坐那上面邊晃邊閒聊。
丁香彷彿睡在嬰兒床上,搖晃中閉上眼,倚在湘江王懷裡就不知不覺睡熟。
等他實在睏倦,便抱著她回去睡,有時乘她睡著,也摟在懷裡睡到天亮。
丁香早上醒來,要是發現他摟著自己睡,定要動手懲罰他一番,用尖叫聲蹂躪他一番,扯著他雙頰警告他下次不準這樣親近。
這以後回京城雲陽王看到,誰知他能不能受得了?
在湘江王假裝的求饒聲中,在丁香開心的笑聲中,便不了了之。過幾天又偷偷抱著她睡,本是覺得好玩,誰知這事也會上癮,後來發展到湘江王離開丁香就失眠。
玩笑開出了惡果,又上演多少腥風血雨,若早知如此,丁香絕不會任他惡作劇玩鬧的。
丁香指揮湘江王割藤蘿,越長越好。
可憐湘江王整天被她當算盤珠子一樣拔弄,實在不願做就耍賴,要麼躺著不動,任她拖拉;要麼跑的遠遠的躲起來;有時又摟著她要她親,親過才肯去做。
丁香是見招拆招,他敢躺著,就撓癢癢,這兄弟倆真象,最不禁癢,手還沒觸到肌膚就狂笑不止。他要是躲起來,丁香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把他從樹上或是草叢裡揪出來。要她親?可能嗎?不可能,她也下嘴,狠狠一口咬上他脖子,咬出血來也不鬆口,他就在痛中享受這非人折磨。
咬的次數多了,右邊那脖頸處還留了疤。
有次痛不過罵丁香說:“狗東西,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咬?昨兒傷還沒好,你今天又咬開,翻倍的疼!”
丁香笑容滿面的撫著他的傷說:“老咬這兒,有感情了,我這人從不喜新厭舊!”
身體也是有記憶的,以後丁香嘴一湊近,明明還沒咬,他脖子那兒肌肉就。他屬於犯賤型,後來回到京城,丁香和他分開,他覺得鬱悶時就去找她,要她咬,丁香不肯,就硬摟進懷裡按她頭要她咬,氣得丁香如狗一般狠咬一口,那血流的溼了他的前襟,他只覺暢快。驚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