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受傷口的影響;第二天也可以勉勉強強這麼認為;第三天、第四天…實在不正常了。或者懷疑的物件能算上這間特殊的監獄,可連記憶都漸漸地不清晰了…整個人渾渾噩噩就真的不妙了…
連在這兒待了多少天都不記得,甚至昨天的記憶都越來越模糊。東皇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當然元兇肯定是白蘭。因為在所有的記憶中,只有一個畫面一直無法釋懷,仿若成了一生揮之不去的噩夢與執念。
在敗北時,白蘭的表情和那段欠扁的宣言。他說——“你又忘記了自己為何能站在此處麼?你的能力、你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給予的。明白點說,你就相當於我的工具。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工具反過來要殺死主人的呢?小白蘭…小幽靈…或者是小別的什麼名字…我是不會在意的,只是你要記住一點…你永遠也殺不了我,並且永遠要臣服於我。就連生死都得由我做主!”
接下來的事情就如開頭所說的那般,在精神力越來越弱的情況下逐漸陷入了沉睡。在朦朧的夢中,曾聽到一個聲音讓他放棄抵抗接受無法反抗的事實,就同白蘭所說的乖乖的做一個工具,服從主人的命令。強烈的洗腦效果,差點就讓他妥協了,還是在關鍵時刻忽然想起了在遙遠時空中的某個人…然後更加強烈的執念把那些洗腦的話給壓制住了。在心的深處,他只知道——他不能夠在這裡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