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玩手機的時候,我解決了最後兩份甜點。我看著手上沾滿了奶牛,在看看桌上的面紙已經用完了。於是我將髒兮兮的雙手展開在陸子言眼前問著:“髒了,有面紙嗎?”
陸子言看了看,於是往口袋拿出一包面紙隨後抽了一張遞給我,順便問了:“吃飽了的話,那準備走吧。”
“恩,好。你先去結賬吧。”我擦著手指漫不經心的說著。
陸子言聽了我的話,也是驚愕了,他抬著頭看我:“不是說你請客嗎?”
我將擦完的面紙丟在一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對啊,我請客你付賬。”
“呵,我還真付不了賬,我出來的時候沒帶錢包只有飯卡。”陸子言深吸一口氣,隨後冷靜下來擺著一貫的態度痞痞的樣子。
我一聽急了:“你沒錢帶我來這吃飯幹嘛。”
面前的看了我眼隨後撫著腦門一副不想繼續和我說話的樣子了。想必沒有一個人有我這麼厚顏無恥吧,明明是自己打著請客的旗幟,最後最然還怪人家沒錢還帶自己來這吃飯,估計聽這話的人也是醉了。
我尷尬的看了看陸子言,再次探問著:“你真沒帶錢。”
“沒帶”那口氣有點衝。
“怎麼辦,我也沒帶錢包。”
陸子言:“······”
可能是過於心虛我總是盯著服務員看,感覺自己是在吃霸王餐。陸子言讓我不要總是盯著服務員看,小心將人家招過來。可是說這話時已經晚了,因為我真的將人家招過來了。
那帥哥來到我們面前,擺著迷人的微笑:“先生,請問你們有什麼需要,是要結賬嗎?”那人問的時候先是看著陸子言的,因為正常人家肯定覺得是男生付錢。
不過我怎麼能小看面前的人呢。在他說完那話後,我才明白人家說的無恥的最高境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說他無恥,可能還有更無恥。”
果然術業有專攻,無恥有先後。
陸子言居然吐出一句不是人該說出的話:“呵呵,不好意思我很窮,包養我的富婆在那,請你管她結賬吧。”
我看著那陸子言一臉賤賤的樣子,氣的我快吐血了,果然為了這頓飯錢也算是拼了啊。
我低著頭心虛額扒著手指朝那服務員看了一眼弱弱的問著:“那個,請問要洗多長時間的盤子才能將這頓飯錢給抵了。”
估計那服務員聽得也是無語了吧,這年頭應該已經很少有吃霸王餐了的吧。陸子言也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吧。就在那服務員準備去找餐廳經理時,陸子言終於還是站出來了。
“不好意思,剛剛開玩笑的,請問多少錢,可以刷卡的吧?”說著的時候錢包已經掏出了了,那裡面雖沒有現金,銀行卡倒是很多張。
我看著於是先激動的搶在服務員前面發話:“當然,可以刷卡的,我經常來。”
我剛說完對面的人就投來一記眼神,那目光足夠冷的了。於是我立馬識相的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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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A大的路上,陸子言腳步走的很快,而且一路上沒有和我講話。我知道他是氣著了,於是我跟著他的腳步,低聲下氣的說著:“陸子言,你別生氣了。大不了下次我在請你次唄。”
“呵,當然就你那觀念,反正請在多次客掏錢的又不是你。”
“額,你怎麼說話呢。我們不是哥們嗎?”
陸子言在聽到我說這話時,停下腳步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看著我:“聶熙光,我發現你不光是腦子不好,記憶好像也不咋地,我什麼時候和你成哥們了。呵,我現在算是知道莊序為什麼不喜歡你了。”
“······”
許是十月一過後,天氣已經慢慢變涼。本來是沒覺得冷的,可是在聽到他說的話後,那心情頓時像冰一樣冷了下來。我攏了攏自己的身體,放慢腳步跟在陸子言身後。沉默的氣氛,連我自己也覺的有點詭異。前面的人見我一直沒講話,而且還一副反常的樣子;開口問我:“你怎麼不講話了。”
“講什麼,連你不也是認為莊序不會喜歡我不是嗎?難不成你還要迎合你的話,覺得你說的很對。”我說這話時,其實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紅了,幸好這潑墨般的夜幕,可以讓對方看的不清。
陸子言被我堵的沒有話說了,於是繼續往前走去,只是腳步放慢了下來與我並列而行了。
“陸子言,你說我和容容你覺的哪個好。”這次是我先開口了,因為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