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她低頭,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知道,他是唯一碰過她的男人!
“是麼?”他怒了!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她和很多男人做過似的!
該死,她竟然敢跟他說這種話!是故意想要激怒他的?好,她成功了!既然這樣,那他也不需要再對他客氣,更不需要對她溫柔!
他繼續理頭“苦幹”,粗暴地掠奪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摧殘著她,動作是那麼地粗魯,絲毫不顧她的感受。
她也沒有再吭聲,只是更用力地抓住床單,咬著嘴唇,直到嘴唇都被咬破,血腥味溢滿了她的口腔,她也感覺不到痛。
直到他筋疲力盡,倒在她的身上喘著粗重的氣息,她的身體已經麻木了。
已經結束了嗎?
她無力地睜開眼皮,手慢慢地放鬆,下身疼得已經失去知覺,身上的男人已經累得睡著了。
她望著天花板,眼中的淚水化作一顆顆晶瑩透剔的珍珠,一滴滴地劃落在枕頭上……
%%%%%%%%%%%%%%%%%%%%%%%%%%
當慕容歌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喚醒的時候,枕邊已是一片空蕩蕩。
她想坐起來,身子動了一下,就牽扯住每一根神經都在作疼,疼得她低叫出聲,尤其是下體,有一種撕烈般的痛疼,讓她幾乎暈了過去,加上服用過了軟骨散還沒完全解開,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坐起來。
別碰我
凌亂的床單,衣物灑了一地。
她很想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這麼赤裸裸的身體,讓她心裡那種剛被凌辱過後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心裡很不好受。
她忍住身上的疼痛,艱難地支撐起上半身,卻怎麼也坐不起來,只能無力地趴在床上。
該死,她怎麼這麼沒用!
“吱”地一聲,門被推開了。
沈君毅推門而入,又輕輕地合上門。
他看到她趴在床上,一副要掙扎起身的樣子,想起她中了軟骨散,便走上前,抱她坐起來。
手還沒觸及她的身子,她抱著被子低聲道:“別碰我,我自己會坐起來。”
她不需要他的幫助!
沈君毅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還是抱住了她,讓她坐了起來,見她死死地抱著身上的被子,便從衣櫃裡拿出早已拿出準備好的乾淨衣物,為她一件件地穿上。
她剛開始是拒絕的,但他霸道地扯掉她的被子,自頓自地幫她穿起衣服來。
當她裸露的身子再次展露在他眼前,慕容歌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她別過臉,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沈君毅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很認真地為她穿著衣服,先是兜衣,再到裹衣,外衣……一件件地穿戴整齊後,細心地為她繫上腰帶。
他的動作是那麼地溫柔,不像昨晚的粗魯,柔得就像在對待著一件很珍貴的物品,認真的表情像在處理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穿得很好,完全看不出他是第一次幫女人穿衣服。
當她身上的衣服都穿上之後,慕容歌感覺自己的自尊都回來了,至少,不再感到那麼羞恥,臉上的紅潮也漸漸地退去。
沈君毅單膝跪下,拿起一隻鏽花鞋,準備為她套上。
“我自己會穿!”慕容歌想縮腳,他是第一個跟她這麼近距離接觸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幫她穿衣服的男人,連鞋子都要他幫著穿上的話,她覺得不好意思了,臉上退去的紅潮再次湧了上來。
下次糟蹋她
“別動。”他握住她的小腳,不讓她縮回去,輕柔地為她小巧的腳丫套上鞋子,這才放了下來。
慕容歌低著漲紅的臉不敢看他,心裡糾結著,他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是好嗎?幫她穿衣服就是為她好嗎?不,他明明就是在羞辱她,將她扯得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踩蹋她的自尊心,玩夠了,又幫她穿上衣服,下次又再扒光她的衣服,踩蹋她的自尊……這麼週而復始,總有一天會把她逼瘋,他的目的,不就是想把她逼瘋掉麼?
這麼一想,慕容歌不再認為他這是在對她好!只是為了更方便下次糟蹋她!
“解藥我已經命人送了過去。”沈君毅看她一言不發,沉默得像冰塊似的,便想說點高興的事讓她開心一下。
“你怎麼知道地址?”她心中一喜,可馬上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跟他提過要送到哪個地方。
“我要知道的事,自然會知道。”
早在之前,他已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