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因為擔心碉堡裡的彈藥會殉爆或者機槍等會被炸壞,我們必須儘可能的用槍解決問題。
我和陳依依、陳巧巧等人一組負責越軍指揮部。
這一方面是由於陳依依等人對越軍指揮部的位置熟悉,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指揮部的重要性,我們需要像陳依依、陳巧巧這樣會一口流利的越南語的人與越軍對話,畢竟指揮部與其它地方有點不一樣,就算越軍這時沒有準備但戒備級別還是會高一些。
不一會兒我們就在陳依依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能同時容幾人透過的巖洞前,在陳家姐妹麻利的解決掉了洞口把守的兩名警衛後,我們幾個人就端著槍挑開掩在洞口外的黑布走了進去。
往裡走了一段後還有一層黑布……這是越鬼子經常做的事。
這麼做並不是多餘的,要知道如果只有一層黑布的話,那麼只要一挑出黑布裡頭的燈光很快就會洩漏出來,也就是在有人進出時敵人很容易就會從燈光上判斷出這裡很有可能是個重要目標。
但如果有兩重黑布就完全不一樣了,只要進出的人稍小心些,也就是隻要避免兩重黑布同時掀起,都不會導致燈光外洩。
從這一點來說,越鬼子的經驗還是要比我們豐富得多。
不過他們也應該要比我們豐富,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從美越戰爭中打過來的,而我們卻是幾十年都沒打過仗了。
到第二層黑布的時候,我就依稀聽到裡頭傳來的說話聲,聽起來他們是在開會……我心下不由一喜,這麼一來正好就是一鍋端了。
後來才知道他們的確是開會,開會的內容就是因為意識到中**隊這一次很有可能會對者陰山發起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於是就召集了附近幾個高地的主要幹部商討應對的方法。
我剛要伸手去掀黑布衝進去,卻被陳依依一手拉住了。
“報告!”陳依依用越南話朝裡叫道:“特工二十一營有敵情彙報!”
“進來!”裡頭回應著。
原本位於我身後的陳巧巧把我往後一拉,搶在我前頭與陳依依並排闖了進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裡頭就傳來一連串的槍聲,接著當我端著衝鋒槍和其它戰士進去的時候,就發現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燈的燈光下五、六具越軍官兵的屍體要麼躺著要麼背靠著椅子,各種姿勢都有,但無一例外的都是手裡拿著槍或是手握槍盒,很明顯他們是發現不對勁想反抗的時候被陳家姐妹給擊斃的。其它的十幾名軍官就滿臉驚愕的看著我們。
“誰還想反抗就跟他們一樣的下場!”陳巧巧惡狠狠地說著,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她似乎還希望有人反抗。
跟在我身後的戰士哪裡還不知道這時該做什麼,忽啦一下就圍了上去,一邊用槍頂著他們的腦袋一邊把他們的武器給下了。
這時我才有空認真觀察了下坐在正中的一名越軍軍官……原本我還以為是個營長,但沒想到看他軍銜卻是個上校,也就是說應該是個團長級別的。
想想也覺得正常,這者陰山上的駐軍七七八八的加起來就有一個團了嘛,而且成份這麼複雜,絕不是一個營部能管理得過來的,看來我們這次是抓到大魚了。
“上校同志!”我走到那越軍軍官面前,伸出手來用越南語說道:“很高興與你見面,如果拋開你我的敵對立場不談,這場戰鬥你指揮得相當出色!”
我這倒不是說假話,原本我們可以說早就功成身退乘坐直升機回到自己陣營了,但到現在才走到這裡,而且還經過幾番周折九死一生的走到這一步……這都是面前這名越軍軍官指揮有方。
從防空導彈起,到援兵調譴、迫擊炮轟炸、無線電干擾……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展開得十分快速而有效,也正因為這樣才給了我們合成營一定程度的傷亡。
這名留著八字鬍和小分頭的越軍軍官一陣錯愕,這時才意識到我就是被他圍在山頂陣地的中**人……從這一點來看,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們已經放棄了山頂陣地。
不過這也不奇怪,要知道從我們放棄山頂陣地到現在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而這附近的無線電都受了干擾,越軍無法快速的彙報戰況,再加上越鬼子通訊員又不可能像我們一樣沿著懸崖索降……於是我們甚至都趕在越軍訊息到達指揮部前佔領這裡了。
越軍上校不由咬了咬牙,沒有伸出手來,而是生硬的問著:“你們是怎麼到這裡的?”
“很簡單!”我說:“我們有繩索,從懸崖來的!”
越軍上校聞言不由半張了個嘴巴,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