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倘若他能假裝去給上級打電話,然後不動聲色的對戰友或是上級發出警告,那事情完全就是兩回事了。
但不管說什麼這時已經是太遲了,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我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更多的反應就抽出軍刺一刀捅進了他的心臟,並假裝與他熱情擁抱的樣子面帶笑容的拍著他的肩膀。
事後據林霞和英軍士兵甚至是威爾少校都在說……
這一刻他們都感到腳底冒出的一絲絲寒意,因為他們實在無法想像我怎麼有辦法像這樣面帶笑容輕輕鬆鬆的就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
“那可是一個人!”威爾少校說:“而你殺了他就像是丟掉一個垃圾那麼輕鬆、那麼隨意!”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只是笑了笑,他完全無法理解戰場上的那種非生即死的殘酷。不過我不怪他,因為這必須是要在經歷過更多的戰場和更多的死亡之後才能達到的一種境界。
讓我沮喪的是,我內心的某個角落裡,其實並不為自己達到了這種境界而自豪,因為這也許正是代表了自己已經麻木了。(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救援(六)
這時候的場面似乎就有點尷尬了,因為我現在是抱著個死人放下也不是繼續抱著也不是。
放下吧,那就意味著馬上就會被其它阿根廷軍人發覺。
繼續抱著吧……似乎也不是個辦法,因為時間一長身邊的阿軍也同樣會察覺到異樣。
果然就像我想的,另一名正在抽菸的阿軍這時已經朝我們投來了疑惑的目光,接著就像身邊的同伴打了個眼色就端著槍朝我們走來。
這時我心下不由一陣緊張,要知道這時距離我們開打的時間少說還有七、八分鐘。
七、八分鐘的時間雖然並不算長,但我們面對的可是阿軍用沙袋構築起來的防線,那上面架起的幾挺機槍就足夠在七八分鐘內消滅我們了。更何況,就算我們能成功的突破了這道防線,那總共只有兩個排的兵力的我們只怕也沒有能力在拿下無線嶺,就算是正面有sas的配合也是如此。
事後據威爾少校等人說起,這時候的他們一直以為我會不得已而提前下令動手,畢竟這時候我們沒有其它的選擇,倒不如搶先動手佔據先機。
但我卻沒有動,而是依舊有模有樣的對著懷裡的“阿軍”嘀嘀咕咕地說著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話。
沒有人知道我在等什麼,事實上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但事情就是這麼巧合……
就在那兩名哨兵越走越近臉上的懷疑也越來越重的時候,無線嶺的另一面突然響起了一聲爆炸聲。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名sas隊員不慎踩響了地雷。
按照計劃,我們這支隊伍在往無線嶺方向行軍的時候,sas同時也該乘著黑夜悄悄往無線嶺摸進並在指定時間到達指定位置潛伏下來。
當然,sas的摸進過程要比我們困難得多,最困難的是他們要在敵人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這就意味著他們一路上要十分小心的避過地雷、陷阱以及無聲無息的解決掉所有的明哨暗哨。
不過好在阿根廷人的佈置並不是很嚴密……阿根廷軍隊不是越鬼子。越鬼子那是經歷過對法、對日、對美幾十年的戰爭的,他們個個都可以說是戰場老手了。但是阿根廷軍隊走上這種正規的戰場那還是頭一遭,所以他們佈置哨所及埋設地雷等等甚至都是在白天完成的。
對此我倒是可以理解。要知道這裡可是茫茫一片的雪地,再加上阿根廷人對馬島的地形也不是很熟。這如果是在晚上進行佈雷或是佈置哨所的話,就很有可能會發生哨兵誤踩地雷的事件。
當然,這一點對於我們這些戰場上的老兵來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我們認為即使是有這樣的風險也值得去做。
原因很簡單,如果是在白天佈置地雷以及佈哨的話,那就意味著這些地雷的位置以及哨所的位置都很容易落入敵人的眼中。換句話說這有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危險。
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這樣,因為我們一早就制定好了計劃並與sas進行了充分的交流,所以sas馬上就派出偵察員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無線嶺方向地雷、明暗哨的位置並將其詳細的標註在地圖上。
有了這個地圖那就好辦多了。儘管sas對地形也不是很熟,而且還是摸黑行動,但他們完全可以憑著地圖事先制定好一條行軍路線並有計劃有步驟的分配好任務,這些任務甚至都包括了拔除明暗哨的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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