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我差點就沒有笑噴了,文才、身材、口才……這就是這時代人的評價標準麼?這跟現代高富帥的標準差距可不是一點點……
這時我突然看到幾道亮光在眼前晃了晃,心下不由猛地抽了一下,於是趕忙下了命令:“禁聲,禁聲!”
這幾道亮光對於別人來說也許算不了什麼,但做為一名狙擊手的我對此卻特別敏感,因為我知道那是月光投shè到望遠鏡反shè過來的光線。
會有什麼人在用望遠鏡來觀察我們呢?如果是我們自己人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做,所以答案很簡單……是越鬼子。
很快四周就安靜了下來,靜得就只有蚊蟲和青蛙的叫聲。
“二排長……”羅連長的貓兒洞離我只兩米,他壓低了聲音朝我叫道:“什麼情況?”
“有敵情!”我說:“有人在橋的對面用望遠鏡觀察!”
“會不會看錯了!”張連長帶著不相信的口氣說道:“越鬼子哪有這麼快就趕到這裡的?何況沙巴方向到處都是地雷,那邊都沒有動靜呢!”
“就是啊!”另一名工兵戰士也應道:“這位同志是不是在說笑,敵人用望遠鏡在對面觀察你也能發現?”
“那是當然!”我手下的幾個兵很快就反駁道:“你以為我們排長是誰,八百米的距離都能一槍命中呢!”
“啥?八百米?一槍命中?”
“不是吹牛吧?”
“當然不是!咱們整個連的戰士都親眼看著呢!”
……
接著話題很快就轉向了在戰場上的各種軼事,剛才jing戒不知不覺得就解除了。
這種狀況讓我有點哭笑不得,戰鬥部隊跟非戰鬥部隊混編只怕就會出現這種狀況……非戰鬥部隊對戰場上的那些事永遠都會充滿了好奇,而戰鬥部隊呢,因為一點虛榮心也樂得跟他們說這說那的。當然,偶爾有時也會說得誇張了些。
不過這似乎也是件好事,我本來還想讓戰士們提高jing惕,但轉念一想……如果橋的對面真有越鬼子潛伏的話,那我過早的讓戰士們jing戒只怕還會打草驚蛇引起敵人的戒心,於是也就隨他們去了。
當然,戰士們放鬆jing惕並不代表我也會這樣。一個是因為我對工兵連的jing戒不放心,另一個也是因為知道這時候如果讓越軍打過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們這陣地幾乎就可以說是無險可守。
所以,在安排了兩個暗哨之後這才敢躺回到貓耳洞裡休息。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一夜竟然什麼也都沒有發生,不僅沒有越軍來進攻,甚至連撤回的解放軍都沒有。不過這似乎也不奇怪……我們都可以算是最後一批了不是?這會兒還在橋南的不過就些進行掃尾工作的工兵部隊了。
後來我才知道,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潛伏在橋對岸的越軍才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的兵力和裝備也不足,不只是需要時間集結更多的兵力同時也希望能夠智取。
不過我的xing格就是這樣,一旦懷疑了或是認定的事,並不會因為其它人的說法或是觀點就輕易改變。所以儘管昨晚佈下的暗哨可以說是白費力氣,甚至工兵部隊還組織了一個排的兵力到橋對面的高地進行了一次搜尋……同樣也是一無所獲,但我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懷疑。
“二班長!”我在河邊找到了陳依依。
不知道為什麼,部隊越是往後撤陳依依的情緒就越是低落,這不……這下又一個人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發愣。
“唔!”過了好一會兒陳依依才回過神來,扭頭髮現是我後眼神很快又變得複雜起來。
“怎麼了?”我問:“有心事?”
“沒……沒什麼!”陳依依搖了搖頭:“就是……不知道回國後會怎麼樣……”
“嗯!”陳依依這麼一說我就疑團盡釋,事實上我也有著與她同樣的擔心,因為那雖然是我從小長到大的國家,但對這個時代的它我也同樣的陌生。
“放心吧!”心裡雖是那樣想,但我嘴上還是安慰著陳依依:“在我們國家女人一般是不用當兵的,往後……就找個工作好好過ri子,再也不用這樣擔驚受怕了!”
“那……你呢?”
“我?”我苦笑道:“我不當兵還能做什麼?更何況……我還要幫你把妹妹給找回來呢!”
我承認這開的是空頭支票,因為我打心眼裡就不認為在今後的ri子裡會碰到陳巧巧。
不過這卻讓陳依依很受用,她感動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