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密,就算越南正規軍知道我軍裝甲部隊滲透進防線。但卻因為天黑而不知道我軍的去向。而且時間也短……最多就是十幾分鍾我們就開到了南幸,在這種情況下,你們覺得南幸會把我們當作敵人嗎?”
“哦!”眾人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趙敬平補充道:“而且越鬼子也知道……像這種輪式裝甲車就只有越南才有。所以第一反應肯定是他們自己的部隊!”
“沒錯!”我接著說:“而且還有一點……沙賽的偵聽部隊遭到襲擊,我們完全可以裝作是去增援沙賽的機械化部隊,在增援之前要去彈藥庫取一批彈藥運上去……”
“著啊!”刀疤不由拍手叫絕道:“這樣一來說不準就連彈藥庫的越軍都能騙倒了!”
“能騙得了就騙,騙不了就強攻!”我說:“另一方面……在沙賽那個方向,同時也派出一支穿甲部隊增援,務必把越軍的偵聽部隊和來自南幸的增援部隊一古腦兒的全殲了!”
說實話這的確有可能,原因是裝甲車是水陸兩用的,如果是一路上的障礙都被事先清理掉的話……那麼僅僅只需要十幾分鍾甚至更短的時間就能逢水渡水,遇山跨山趕到目的地。然後那裝甲車上的高射機槍、防禦、機動性以及新投入的兵力馬上就能發揮作用了,那越軍在兵力處於弱勢而且是被打個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就很有可能兩頭都不討好!
“這個辦法好!”趙敬平點頭說道:“我同意這麼打!”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會議室裡的幹部們紛紛表示了贊同。
後來想想,我這個方法其實正符合特種作戰的宗旨……特種作戰嘛,就是要利用交通工具把精銳部隊迅速投送到戰區一擊即中後就全身而退……區別只是現代特種作戰因為有條件所以就可以用直升機進行投送,我現在沒條件吧……就只能用裝甲車進行投送了!
“營長!”接著刀疤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我們這次作戰……是要在兩個方向同時作戰。這指揮問題……”
刀疤的疑慮當然是有道理的,兩個方向兩支部隊同時作戰……而且兩個方向的作戰都不簡單,這讓刀疤一個人來指揮是沒有辦法打得好的。
這如果在平時……也許可以讓特工連手下排長負責一個方向的指揮,比如讓李佐龍或是機槍來指揮沙賽方向的戰鬥,而刀疤就全力指揮南幸方向的戰鬥……
但是……沙賽方向的戰鬥也並不簡單。因為這包括了前期道路的打通,越軍偵聽部隊的跟蹤,步兵與裝甲部隊的協同等等,而且這還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南幸方向的戰鬥……所以這樣的指揮也並不是一個排長能夠承擔的。
“這不是問題!”我說:“沙賽方向兩個特工排,由二連長指揮。南幸方向四個特工排,由我指揮!”
“營長……這不太好吧!”教導員馬上就反對道:“這個任務太危險了,你怎麼能……”
“有更好的人選嗎?”我反問道:“我們這是深入敵境作戰,兩個方向都有可能會需要懂越南語的幹部……在這個會議室裡,我想就只有我跟二連長兩個人會懂越南語!”
我這麼一說教導員就沒話說了。
“再說了!”我說:“我也只是個營長而已,營長親自上戰場的情況那還不是太多了……別的營長可以上,我為什麼不能上?”
我這麼一說又把其它參謀的嘴給堵上了……其實我這話說的沒什麼道理,營長上戰場的現像的確很普遍,特別是在自衛反擊戰的時候……動不動就一個營上去,甚至一個團打穿插的時候連團長也得跟著上。但問題是我這個營長指揮的可不只一個營……說是一個團長也不為過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原因是我們部隊的指揮人才太少了……其實也不能說是指揮人才少,比如我手下的那些參謀,其實都有相當水準的指揮能力,可是他們並不瞭解特工連的作戰方式,於是也就無法指揮。而特工連的幹部呢……雖然在訓練中大慨知道了這仗該怎麼打,但卻沒有指揮經驗。
於是乎……我就不得不上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一點……要建立一支實際意義上的特種部隊的話,不僅僅是裝備和戰鬥力方面的問題,還有指揮能力的問題……如果哪一天,特工連任何一個排甚至一個班走出去,都有獨立作戰能力或是能獨擋一面的話,那這個特工連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在我和刀疤等一眾參謀連夜制定好詳細的作戰計劃之後,前期的準備工作很快就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