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的絆線並及時停下身形。
應該說越軍特工在這一點上做得很成功,因為在此之前我們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麼動靜,而越軍特工這時其實已經在我們陣地前摸黑排了一大片的地雷了。
後來想想我都覺得有些可怕,如果事情任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我不知道那些越軍特工最後會不會摸上來不知不覺的就將我前沿陣地佔領了,尤其是這時前沿陣地還是在一營的戰士的把守之下。
不過好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原因是這些越軍特工上了一營一名小戰士的當。
事情是這樣的,在凌晨一點的時候,正是一營一名十九歲的小戰士換崗的時候。這名小戰士叫宗忠華,79年自衛反擊戰之後才當的兵,所以作戰經驗並不是很多。這時的他一走上哨位就有點心裡發毛。腦海裡不斷的閃現著越軍從黑暗中摸上來的情景。
這是新兵常犯的毛病,甚至還有許多哨兵會過份緊張,一有風吹草動或是什麼動物跑過就以為是敵人來了……當哨兵其實也忌諱這個,因為這會給整支部隊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宗忠華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雖然心裡發毛,但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因為心裡發毛就亂報警。
可是他又實在按捺不住心裡的那種恐懼,最後他就想了個辦法……他打算騙一騙越鬼子。
做法就是手裡偷偷的攥著個石頭,然後突然間裝作發現敵情的樣子趴下,裝作甩手榴彈的樣子把石頭給丟擲去。
他這樣做本來只是想給自己壯壯膽的,沒想到黑暗中還真有越鬼子在偷偷摸摸的活動,更沒想到的是越鬼子還真上當了……其實這也不能說是越鬼子心理素質不夠好,而是這名越鬼子正在緊張的排雷,誰想到還會有一枚“手榴彈”丟到附近,於是想也沒想一個翻身就滾進了旁邊的彈坑。
這一來事情就暴露了,那枚地雷就“轟”的一下炸開了。
當時就連宗忠華也愣了老半天,他沒想到自己甩出去的塊石頭也會爆炸的,愣過之後很快就意識到那是真有越鬼子,於是當即向戰友示警。
這時我們才知道越鬼子正在我們面前摸黑排雷,那我們當然也不會跟越鬼子客氣了,幾顆照明彈打下去,我軍狙擊手很快就發現了一批頭戴偽裝帽,赤著上身臉上還塗著油彩的越軍特工。
接著很快就是“砰砰”的一陣槍響,這批越軍特工沒過多久就被狙擊手們送上西天了。
其實要說起來,這些越軍特工還真不容易,因為他們竟然能夠瞞過我軍狙擊手的耳朵……要知道我軍狙擊手可是專門經過這種黑夜狙擊的訓練的。不過我想這也跟一營的戰士駐守第一線有關。
既然越軍排雷的意圖已經被我軍發現,於是越軍的動作很快就由暗轉為明瞭。
也就是原本偷偷摸摸的排雷,卻變成了直接用火炮、手榴彈甚至是導爆索進行排雷,甚至有時還會用一小股部隊帶著炸藥包偷偷的朝我主峰陣地上摸……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萬一能摸上我軍陣地就引爆炸藥包,給我軍人員和工事造成一定的損傷。
這一著也只有瘋狂的越鬼子才幹得出來,就算同時以勇敢著稱的中**人,在進攻敵人陣地的時候都很少這麼幹,除非是在戰鬥中有哪個火力點或是碉堡擋住我們前進的道路了。
但是越軍的瘋狂卻並沒有在我們手下討到多少好處……合成營的狙擊手可不是吃素的,之前他們沒能發現越軍特工的排雷動作都讓他們大失顏面了,現在哪裡還會放過這些小嘍羅,於是隨著一聲又一聲的槍響,就不斷有越鬼子倒在我們的陣地前沿。
只不過這其中還是有許多地雷被越軍給排除了,排雷這活其實只有摸黑的隱蔽排雷有較高的難度,不能讓敵人發現嘛,那就只有用生命去冒險了。然而一旦把這活放到明面上,那其實就是怎麼引爆的問題。
再加上我軍在主峰附近佈下的雷其實也不多,這是由於主峰的補給不便決定的,地雷這玩意要大量的佈設的話還是需要有足夠的後勤能力支撐的,否則的話,我們寧願多要一些可以控制的手榴彈。
於是沒過多久陣地前的地雷也就讓越軍給排得差不多了,四周很快就再次陷入了寂靜。
但我卻知道這並不代表偃旗息鼓,反而意味著越軍很快就要進攻了,否則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冒著生命的危險上來排雷。
果然,在我手錶的指標指到四點五十分的時候,空中就緩緩升起了兩顆紅色的訊號彈。
隨著紅色訊號彈的緩緩降落,空中就響起了一片炮彈的尖嘯聲,接著就是一片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