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那不動聲色的發著酸味的話,不由嗔了他一眼,齊宜修接收到這般一嗔一惱的風情,頓時心情好了幾分,優雅體貼的接過她手裡的盤子,無視其他還有在場的人,溫柔而寵溺的道,“還想吃麼?我餵你可好?”
聞言,其他人面色各異,謝靜閒最是淡然,沒多少情緒,只是離的她更近了一步,章雲旗就壞壞的笑開,看來二哥和這個小女人發展的速度很快啊,都已經到了親密餵食的地步了?跟著齊宜修來的盧江月見了,溫潤的微笑著,鏡片下的眸光閃著儒雅通透的光芒,自己這個好友……外表優雅清貴,被譽為白馬王子、古世紀的貴族,其實他知他骨子裡是多麼的驕傲冷漠,在外人眼裡風度翩翩、算的上是彬彬有禮,紳士至極,可是那都不過是一層保護色而已,就像是謝靜閒的飄逸悠遠如謫仙,像章雲旗的風流不羈如紈絝少爺,如今……若非親眼所見,他還真是不敢想象他還會有這般溫柔的眼神!可是說出那般寵溺縱容的話!他知道這一刻他不是做戲,是發自肺腑的喜愛那個盛放如玫瑰的女子!
而被無視的呂琉璃凝視著這一幕,如琉璃般的眸子閃了閃,卻依舊不改溫暖。
姜雲朵感受到聚集過來的灼灼注視,儘量淡定的推開,表現的雲淡風輕,“不吃了,剛剛吃飽了。”
齊宜修心底打的什麼算盤,只怕誰都清楚,無非就是當眾秀恩愛唄,讓人知道他們關係匪淺,不過一方不配合的拒絕了……其他幾人就都好奇的等待著,想要看看腹黑的齊二少還有什麼招數化解。
齊宜修也沒有讓一眾人失望,若無其事的笑道,“原來雲朵吃飽了,那就我吃剩下的這些吧,免得浪費。”自然隨意的口氣,可說的那話……讓人一驚,接下來又不敢置信的瞪著人家非常自然和諧的吃著那些蛋糕,用的工具自然還是她的那一套,如此一來,就相當於是間接接吻,親密係數不言而喻。
謝靜閒和章雲旗酸酸的在心底哼了一聲,兩人定然是早已親過了,不然依著二哥的潔癖會用別人碰過的東西?
而熟知齊宜修有潔癖的盧江月也難的面色變幻了一瞬,隨之又溫溫的笑了笑,移開眸光,不再看向那個身著紅衣的女子,那樣攝人心魄的風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考驗,哪怕他並不喜女子生的美豔妖嬈,可也難以否認在面對她時,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悸動。
“大小姐,您還沒有說想要聽什麼曲子?”氣氛詭異曖昧中,呂琉璃執著的問道,聲音溫暖卻偏含著一抹堅定,有種奇異的執拗,讓人難以拒絕。
“你會彈什麼曲子呢?”姜雲朵看向他,反問道,不帶什麼情緒。
呂琉璃沉吟了一下,斟酌的道,“琉璃雖不才,可一般經典的舞曲都是可以勝任的。”
聞言,不待姜雲朵說什麼,章雲旗嗤笑了一聲,“只是勝任就行了?要配的上朵兒妹妹自然水平要出類拔萃才行,二哥說是不是?”
齊宜修點頭,優雅自如的道,“雲旗說的是,尤其是這樣的宴會,又是開場舞的曲子……只是能勝任,有些勉強了。”
謝靜閒等他說完,及時的建議,俊逸的臉上再一本正經不過,“你們兩個彈奏的不是甚好?如此也就不用麻煩外人了。”
齊宜修和章雲旗對看了一眼,深以為然道,“這個建議好,大哥陪雲朵跳舞,我們兄弟為其伴奏,天作之合。”
章雲旗接下去,“那還等什麼,二哥,我們去準備吧,三哥也來,我記得你的小提琴拉的可是爐火純青。”
謝靜閒對著無語的姜雲朵道,“雲朵,那我們去準備一下,舞會馬上就開始了。”說完,跟著那兩人麻利的離開,似乎是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眨眼間,那三人一唱一和的就把這事決定了,且不給任何人機會的去準備上了,留下三人站在原地,各自沉思。姜雲朵揉揉額頭,無言以對,一個吃醋就已經攪和的她亂了,一群吃醋的男人聯合起來,簡直讓人無力招架。
呂琉璃默然半響,秀逸的臉上除了暖暖的貼心,看不出其他的情緒,琉璃般的眸子在掃過呂家那醒目的位置時,忽然笑著對姜雲朵道,“大小姐,即是如此,那麼琉璃就不獻醜了。”
姜雲朵點點頭,真心不希望眼前溫暖乾淨的少年淪為一顆棋子,只是可惜……下一秒人家又提出一個建議,還是令她無法拒絕的。
“不過,這一次不能為大小姐表演,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邀請大小姐一次。”呂琉璃笑得溫暖,可心底漫上無可奈何的淒涼,若是可以,他想要帶著母親離開那個地方,可是……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