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來。
“信上寫了什麼,你這樣高興?”符三郎見趙鎮收到家信之後,面上的笑傻的不得了,伸手拍一下他的肩,笑著問他。
“呵呵,我要當爹了。這信上說,我媳婦,有喜了。”趙鎮的嘴咧的很大,儘管趙鎮希望妻子能夠早些有孕,但心中還是有忐忑,現在收到這個訊息,簡直讓趙鎮想插上翅膀飛回汴京。
不過,現在很明顯是不可以的,已經要到邊關,要和遼人遭遇。要為自己的妻兒,打下一片堅實的天,而不是依託祖蔭,隨時可能被人收回去。趙鎮把家信貼身放著,臉上漸漸有堅毅之色。
汴京的夏日總是十分炎熱,特別是胭脂身懷有孕,更是覺得酷熱難當,每日都在園中荷池旁柳樹下躲陰涼。
在這蟬鳴聲聲中,人的心都會變的煩躁。
“你聽說了嗎?娘子最近對靜慈仙師不大恭敬,還有四娘子也受了好幾回氣。”這日胭脂剛從荷池旁回來,在路上走著,聽到隔了一牆,有人在這樣竊竊私語。
紅玉的眉一豎,就要上前去呵斥。胭脂止住她,饒有趣味地聽著,放流言這種事情,汴京城內很多人都會,趙瓊花的手段,想必還會更高明些。
說 話的人聽聲音年紀有些大了,在聽到這句之後長嘆一聲:“老太君還在世的時候,娘子對老太君是何等樣的恭敬,每日晨昏定省,從不缺一次。現在仙師回來都兩個 月了,娘子往仙師那邊去過幾次?還有四娘子那邊,缺了什麼四娘子也不好意思說,只悄悄讓人拿錢出去外頭買回來。你說,娘子這樣,未免有些太過了。”
紅玉更加生氣,氣的臉都紅了,明明不是這樣的。靜慈仙師說的是她清修慣了,也不愛應酬,讓胭脂不要經常過去,而趙瓊花那邊,就更是無稽之談,吃的用的,送過去多少。
“娘子,您……”紅玉見胭脂面色還是一點不變,更加著急,真恨不得走過去,打那兩個說話的婆子兩巴掌。
“她們啊,總是不願意過清靜日子,要搞風搞雨。”胭脂輕嘆一聲,這一聲並不像方才紅玉說的那麼低,說話的婆子都聽到了,兩人忙從視窗一探頭。
瞧見是胭脂主僕站在那裡,兩個婆子嚇的急忙從屋裡出來,給胭脂跪下:“娘子,小的們在這偷懶,說了幾句閒話。”
“去找趙嫂子,各自領五板子。”胭脂淡淡地道。
兩個婆子聽到胭脂這話,互相看了一眼,還想開口求情。
胭脂已經道:“打你們,並不是因為你們說我壞話,而是因為家裡本有規矩,哪有在背後議論人的。至於……”
胭脂停下不說,兩個婆子的面色變的更為驚訝,生怕胭脂下一句話,就會要了她們的命。
“你們兩個,領過打之後,一個去請問靜慈仙師,一個去請問四娘子。問問靜慈仙師可真有對我不滿,四妹妹她,真的吃穿都沒有?”胭脂的語氣越平靜,兩個婆子就越害怕,等胭脂說完,兩個婆子都篩糠一樣:“娘子,娘子,小的們不過說上幾句閒話罷了,並不曾出外傳話。”
“一家子,話還是說的清楚明白的好。若仙師真要我晨昏定省,我也能做到。若四妹妹真覺得在這吃住都不如從前,那我把我的屋子騰給她,也不是做不到的。”胭脂才不去瞧那兩個婆子,有膽子說,就要有膽子認。
胭脂說完,對紅玉道:“你帶這兩婆子去,務必要問清楚。”紅玉應是,這兩婆子越發篩糠一樣,想要去和紅玉求情,可瞧著紅玉那臉色,這兩婆子就曉得,這情是求不了的。
胭脂回到自己屋裡,老衛接了胭脂,給胭脂把了把脈才對胭脂道:“娘子,有些時候,借力並不是不可以。”
“多謝衛婆婆。可是借來的,終究只是借來的,我要憑我自己的力,保護住自己,那才什麼都不擔心。”胭脂的回答讓老衛微微一怔,接著老衛笑了:“娘子可曉得,好花還需綠葉襯?況且借來的,也是自己的。”
胭脂微微一愣:“敢問婆婆,公主她為何這樣待我?”
要論起來,靜慈仙師是永和長公主正經婆婆,趙瓊花險些做了永和長公主侄媳婦,不管哪一邊,都比胭脂這個繼兒媳婦,都要和永和長公主更親近。但永和長公主現在的表現,很明顯是在袒護胭脂。
“大郎上戰場之前,特地去尋了駙馬,和駙馬說了許多話。”老衛說出緣由,胭脂心中泛起感動,原來他還是那樣擔心自己,甚至不惜低頭去求情。
“娘子,大郎的一片心,娘子又何必白費呢?娘子借力,也是為的大郎。”老衛繼續勸說胭脂。胭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