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呢?”
“父親,我是男兒,就該頂天立地,縱然死了也甘願。”趙德照睜開眼,揮手讓兒子離開。趙鎮對父親行禮,轉身離去。
趙德昭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輕聲嘆息,這個孩子,到底像誰呢?撞了南牆也不肯回頭,縱然撞的頭破血流?二叔他,為的也是整個趙家好啊。
“你 今天和祖母、二叔公、公公都起了爭執?”胭脂等到夜深人靜時候,才和趙鎮說話。趙鎮嗯了一聲,摸著妻子的臉:“胭脂,你會不會怪我太沖動了,我不該這樣說 的。可是,我忍不住。胭脂,你知道嗎?當我從符三郎口中得知,趙家有人暗示給我多吃點苦頭,而這苦頭也許能要了我的命的時候,我心中有多憤怒,就有多傷 心。”
胭脂伸出胳膊把丈夫抱在懷裡,趙鎮靠著胭脂的肩:“胭脂,父親說,總要有些退讓的。我沒和他說,不是退一步的問題,而是, 也許就算我做了再多的退讓,也保不住。瓊花說,兄妹之間要和睦,就要犧牲你,那我這次讓了,那下回呢,她會尋出別的理由。二叔公說,做事情總要犧牲,可 是,若我有一次不肯犧牲,是不是就要了我的命。胭脂,他們是我的親人,是至親,可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胭脂能感到趙鎮又哭了,胭脂把趙鎮的手握的更緊。至親啊,特別是趙瓊花,對趙鎮來說,是不一樣的,這是和他相依為命的妹妹。
“胭脂,我只是有些難過,很快就好。”趙鎮拍拍胭脂的頭:“睡吧,只是對不住你,我曾答應過你,要幫你庇護胡家的,可現在我才發現,我是自身難保。”
“趙鎮,你欠我的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