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胡家的故意從中搗亂,女兒的事又怎會被發現?再者說了,難道你不心疼女兒青春無偶?”鄒夫人曉得自己夫君性子,大大方方說出這樣的話。
一 時忠義伯也就沉思起來,鄒夫人曉得自己夫君耳朵是棉花做的,眼睛一擠,就掉出幾滴淚來:“當初我們在鄉下時候,我和女兒日子過的那麼苦,那時你在風流快 活,我這輩子,別的不求,就只想為女兒尋個好人家,頭一個那樣說我們女兒也就罷了。這第二個,又被人搶走,生生退了婚。偏又被眾人恭維說什麼天作之合。我 忍不住這口氣,上門來說說罷了,誰知你竟這樣罵我。”
忠義伯的眉頭依舊皺的很緊,過了好半日才道:“罷了罷了,你也別哭了,說來也是我們理虧,這汴京比不得當日在家鄉,等明日,我把定北侯請來,你出來好好和他道歉,然後再親自上門去給陳國夫人道歉。”
鄒夫人本不願答應,卻也曉得今日是碰到硬茬子了,只得應是。兩家府邸相距也不遠,兩口這樣說著,竟已走到伯府。
下人們見鄒夫人打扮的好好的出去,衣服凌亂首飾不見的回來,都瞪大了眼。鄒三娘子出來迎接父母,瞧見這樣忙讓人把鄒夫人扶進去,好讓她梳洗換衣。
鄒夫人到的現在總算想起自己那些首飾:“讓人去胡家大門口尋尋,免得那些首飾都被人撿了,便宜了別人。”
話音方落,就有一個婆子從後面顛顛地上來,遞上一個小包袱:“夫人,這是陳國夫人命人收拾了,送來的。”
用的還是鄒夫人的手帕子包著的,鄒夫人也沒伸手去接。鄒三娘子上前接過,一解開果真裡面是鄒夫人今日戴出去的首飾,連一朵小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