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再這樣,那就……”
“果真是逆賊,要朕現在就去死。朕死了,你永遠逃不掉一個弒君的名聲!”柴昭見內侍上前來拉自己,在那大笑起來。
“弒君?”趙鎮突然笑了:“這樣的天子,怎能為帝?官家,您真的認為,天子就可以肆意妄為嗎?”
柴昭不理趙鎮,大臣們的心都在顫抖,知道柴昭不把人命當一回事是一件事,親眼看到他殺人又是另一回事。
“太不仁慈了,世宗陛下,怎會有這樣的後人?”參知政事喃喃地道。
潘太皇太后面上全是驚訝,久久說不出話來。這個在潘太皇太后心中乖巧的,只是稍微有點小脾氣的孫兒,怎會如此,如此地讓潘太皇太后說不出話來。
柴昭在掙扎中被關入內室,趙鎮看著大臣們,知道自己永遠無法知道父親葬在何處了。眼中的淚不由落下。
“群臣已經上了三次勸進表了!”曹彬對趙鎮道。趙鎮看向自己的外祖父,突然笑了:“外祖父為何非要我做這個天子不可?”
“因為我不願意背罵名。鎮郎,當初太祖被擁立之後,曾有一日,對我姨母說,身為天子,如坐針氈。天子,哪是那麼好當的。上去了,就再下不來。被人擁立同時,也就擔負起了很多。鎮郎,我只為曹家的富貴,並不為了別的。”
趙鎮瞧著曹彬,長嘆一聲:“外祖父是想告訴我,有多少的榮耀,就有多少的責任?”
“是,鎮郎,你所立功勞,也足以服眾。況且,這個罵名,今時今日,你已不能不背了。”曹彬的話讓趙鎮又低頭,接著趙鎮突然一笑:“捷兒已經十三,外祖父有個曾孫兒,今年十一,他們是表兄妹,就結為親事。”
“好!”曹彬並無遲疑,趙鎮看向遠方,從此之後,權利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十月初八,上好的吉日,這一日風和日麗,這一日是禪位的日子。這一日潘太皇太后帶上柴昭出城,在禪位臺上將柴家天下,讓給趙鎮。這一日,這天下不是周,而定為吳!
“太妃,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