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你就是要我幫你上位唄,當然了,如果你上位以後能為我所用,我還是很樂意看到這種局面的,你說吧,要我怎麼幫你?”黃律川說。
“我想請你動用關係,安排我和花榮見上一面。你這樣一做,訊息傳出去,花市街的人肯定也能感覺到你的善意,其他人也會認為你大人有大量。”
“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你見到花榮以後,你能保證他會授權讓你處理花市街的事?”黃律川說。
“凡事都沒有絕對,我要說我一定有把握,那肯定是吹牛的,但我可以試一下,這件事也值得我試一下。”東方少涵說。
“要安排你見花榮,應該不難,這件事我可以幫你做到。不過你如果掌管了花市街,你還得聽我的話,要給我好處才行,不然我會把你是我派出的臥底的事給抖出來。”黃律川說。
東方少涵心裡暗笑,心想你又不是沒抖過,當初為了讓花榮相信,就刻意讓你放出訊息是我是你派出的臥底,以後你再說一次這樣的舊話,誰會當回事?
不過他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放心吧黃先生,我們的命運現在還掌握在你手裡呢,你不用擔心我會搞事,我也搞不出什麼事來。”
這是一處特別的監獄,是專門關押那些特殊的犯人的地方。
花榮勢力龐大,當然要小心看守,透過了有五層守衛之後,東方少涵才見到了花榮。
關押花榮的地方其實還挺大,花榮也沒有被上手銬,看到東方少涵的時候,花榮激動地緊握了東方少涵的手。然後和刀鐸擁抱。
一個人在處於低谷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朋友的支援,哪怕是精神上的支援,但是痛打落水狗的多,支援的卻很少。
“榮哥,你受苦了,對不起,是我們沒有做好。”東方少涵說。
“不,是我太沖動了,衝動得喪失了理智。”花榮說。
看來他在裡面的這幾天,確實是想通了不少的事情。
“時間有限,我們直接說正事吧,你們知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我?”花榮問。
“目前沒有查出來,榮哥在政界應該也有很多朋友吧,為什麼這一次沒人站出來替你說話?”刀鐸問。
“唉,人倒黴了,人家唯恐避之不及,誰還敢出面為我說話?那些人平時拿我的好處,現在老子倒黴了,他們巴不得我死在這裡呢。”花榮說。
“榮哥,吉藍說是你讓她在花市街主事,這件事是真的嗎?”刀鐸問。
“沒有啊,那天我被帶走的時候,我就說讓他轉告你們,讓你們想辦法撈我,我沒說讓她主事啊。”花榮說道。
“那就是她說謊了,她現在讓我們都要聽她的話呢,她完全以女主人自居。”刀鐸說。
“難道這件事竟然和吉藍有關?”花榮問道。
東方少涵一直聽著花榮和刀鐸在說話,一直沒有插嘴,這件事在沒有明朗之前,他並不想插嘴,沒有證據亂指責別人,不是他的風格。
“肯定和她有關,我一直都認為這娘們不是好東西,也就是榮哥你一直袒護她,讓她如此囂張。”刀鐸說。
“咱們現在不說這些了,吉藍到底是真的為花市街好,還是為了自己的私利,我們現在不必妄下結論,我認為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想辦法把榮哥給撈出去,但是我們目前手裡沒有資源可用,所以我們來的目的,是想讓榮哥授權讓刀哥主事花氏企業,這樣我們才能調動相關資源,也才能做事。”東方少涵說。
“這沒問題,這個時候你們能來,我還是信得過你們的,我可以讓律師起草一份檔案,讓你們兩人聯合負責處理花市街的事務,直到我出來為止。”花榮說。
東方少涵要的就是這句話。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其實很多事我都不太懂,這件事教給老三就行了。”刀鐸說。
“不,還是你們兩人聯合起來處理更好,不然讓別人說我偏心。”花榮說道。
這當然是說辭,他只過是想讓刀鐸和東方少涵相互制約而已,因為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誰對他忠心。
“主要還是以刀哥為主吧,我會好好地輔佐他的。”東方少涵說。
“那就這樣,你們出去以後,讓集團的法務總監來見我,讓他把相關的檔案擬好,我簽字就行了。對了,你們是透過什麼樣的關係進來看我的?”花榮問。
“我們一直見不到你,所有有人脈都失靈了,這一次是黃律川幫的忙,是老三說服了黃律川讓他幫忙。”刀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