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花市街讓吉藍那個婆娘當家,那我們以後日子就難過了。或者直接說我們根本就混不下去了。”刀鐸說。
“那倒也是,刀哥可有這方面的人脈,我們來想想辦法?你也知道,我在這邊政界是沒有任何的人脈關係的,這件事我真的使不上勁。”東方少涵說。
“說來慚愧,我雖然跟榮哥多年,但我是一個粗人,只會江湖的打殺,卻不會和政界那些應酬,所以我在那方面也沒有朋友,而且你也知道花市街的當家人一向姓花,別人也只賣姓花的面子,現在榮哥垮了,我們出面讓別人幫忙,那別人也未必會幫。”刀鐸說。
“榮哥倒也未必真的就垮了,他只是暫時被拘而已,現在要想解救榮哥,那只有一樣東西能起作用,那就是錢。”東方少涵說。
“用錢救榮哥?”刀鐸問。
東方少涵點頭:“沒錯,所謂人走茶涼,榮哥現在身陷囹圄,就算是他以前有什麼人脈關係,那恐怕人家也不計較交情了,不然也不會兩天了都無法保釋,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很多陌生人一但給了錢,那也會變成朋友,也會幫忙。”
“問題是現在是吉藍那個婆娘在當家,我們兩人都無法動用花氏的資金,我雖然有些積蓄,但不多啊,這些小錢恐怕救不了榮哥。”刀鐸說。
刀鐸這話讓東方少涵對他另眼相看,他一向對刀鐸也沒有多少好感,沒想到花榮落難之後,刀鐸不但沒有自己另做打算,還會想著動用自己的私人積蓄來救出花榮,這人雖然有時討厭,但真是一個很義氣的人。
“我們的錢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們首先要見到榮哥才行,然後由他授權給你,讓你可以呼叫資金,這樣你才能動用錢來救人,我會盡力地協助你。”東方少涵說。
“不行,我是個大老粗,讓我拼命我沒問題,但要讓我負責經濟上的事,我幹不了,我覺得可以讓榮哥給你授權,由你來暫時負責花氏,我以前雖然不喜歡你,但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能幹的人,是一個文武全才,比我這個大老粗強得太多了。”刀鐸說。
“我不行,我畢竟是一個外人,我還是會勸榮哥對你授權。”東方少涵說。
“算了,我們先不爭了,我們先想辦法爭取見到榮哥再說吧,可是還是沒有門路,怎麼辦?我已經試過了,根本沒辦法見到榮哥。”刀鐸說。
“有一個人可以幫忙讓我們見到榮哥,那個人就是黃律川。”東方少涵說。
“你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黃律川一向和榮哥是死對頭,前兩天兩邊才開過戰,他怎麼可能會幫忙?”刀鐸一聽就急了。
“好,那我們現在回頭去看這件事,你說,前兩天我們和黃炎街開戰,是為什麼?”東方少涵問。
“廢話,當然是因為黃律川殺了兩位嫂子了。這還用說?”刀鐸說。
“誰看見是他殺的了?證據呢?誰有哪怕一丁點的證據能證明兩位嫂子是黃律川的人殺的?”東方少涵說。
“除了他,還能有誰?”刀鐸說。
“你果然是榮哥的好兄弟,想法和他完全一樣,可是你沒發現我們的這個判斷是錯的嗎?這件事最後導致的結果是什麼?是雙方開戰,雙方開戰的最後結果又是什麼?是軍方和警方聯手出擊打擊了我們,把榮哥給帶走了,然後吉藍上位了,榮哥被囚了,我問你,黃律川得到了什麼好處了?他雖然還沒被抓,那是因為警方要一個個地來,黃律川在這件事上一點好處沒撈著,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呢?”東方少涵說。
“他是想報仇唄,他一直認為是榮哥殺了他的妻兒。”刀鐸說。
“這就對了,他的妻兒被殺,他也認為一定是榮哥做的,可是我們並沒有做這件事對不對?這種仇恨其實都來自一種沒有證據的猜想,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誰也沒有撈到好處,而是讓其他人撈到了好處,你還不明白?”東方少涵說。
“你是說,這些所謂的仇恨,其實都是人挑起來的?目的就是要達到今天的局面?”刀鐸說。
東方少涵點頭:“很有可能是這樣,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但事實上現在的局面就是兩敗俱傷,誰也沒有撈到好處,現在榮哥在裡面出不來,如果黃律川聯合其他勢力猛攻花市街,花市街維持了這麼多年的獨立街區地位將不保,如果警方再趁機打擊,那我們就真的完蛋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和黃律川講和,我們又不是當大哥的,我們出面和黃律川講和一點也不丟人,只要他肯幫忙周旋,我們應該能見到榮哥。”
“可是他肯嗎?他巴不得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