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是一方霸主,應酬各方關係這倒也很正常,出入各種高階酒會那就更是家常便飯,可是他頻繁地出他國的大使館,這就很奇怪了,他又不是外資人士,憑什麼要經常出入大使館?
只可惜每次去大使館他都只是一個人去,所有的保鏢和隨行人員都得留在外面等他,他從來沒有帶著任何人跟進去過,所以他到底去那裡幹嘛,那真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晚飯的時候,東方少涵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和歐陽若一起探討。
“幾種可能,一種是去賭博,另外一種是去玩女人,反正不會是去搞外交,很難想像他這樣的一個土豪會去搞什麼外交活動。”歐陽若說。
“大使館也不是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一個國家大使館內,那就相當於是在他們的國土之上,我認為去賭博和玩女人的可能都不大,以花榮的地位,他要想賭博和玩女人,那還用偷偷摸摸嗎?他正式的老婆都有三個,其他沒有名份的女人更是無數,他根本不用跑到大使館去玩女人,我倒認為他去大使館是辦正事。”東方少涵說。
“辦正事,那是辦什麼樣正事呢?他的所有正事不都應該是在辦公室辦的嗎,還用一個人偷偷地跑到大使館去?”歐陽若問。
東方少涵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暫時我也沒有什麼證據,我只是自己猜想的而已,一切都需要慢慢證明。”
“要不我們把這個訊息透露給黃律川,讓他私下幫我們查一查?”歐陽若說。
“不,我不能告訴他,我們如果一但發現什麼重要的線索,那不能告訴黃律川,我們現在還在花市街,到時要是讓黃律川把一些重要的資訊瞭解去了,那我們對他來說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他只顧對花榮猛攻,哪裡還會顧我們的死活?”東方少涵說。
“你是說,我們要自己秘密地幹?”歐陽若說。
“我們現在雖然暫時因為身上注射的病毒而受制於黃律川,但我們不能一直當他的奴隸,我們要試著擺脫他,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不能像傻子一樣受黃律川的擺佈。”東方少涵說。
“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我們目前好像沒有這樣的能量。”歐陽若說。
“能量是可以慢慢積聚的,其實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給黃律川當奴隸,就算是我們把任務完成了,達到了黃律川想要達到的目標,可是到時黃律川會不會給我們注射解藥那也得看他的心情,這樣我們就太被動了,現在我們在花榮這邊慢慢有了些影響力了,我們可以暗中作一些事,尋機一些機會,讓黃律川和花榮廝殺,然後我們趁機從被動變為主動。”東方少涵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少涵,其實有一個訊息我沒有告訴你,你聽了千萬彆著急。”歐陽若說。
“什麼訊息,你直接說,我沒事的。”東方少涵說。
“那天我在網上查到了訊息,現在宏星集團的主席已經不是你爺爺了,是東方白,你爺爺也沒有正式就退位的事發表申明,我擔心你爺爺恐怕發生什麼事了。”歐陽若說。
“這訊息我也知道了,我以為你沒有關注,所以就沒有告訴你,你只說了我家發生的事,其實你家也有事,天宇集團也易主了,現在的主席是你姐姐歐陽星,我感覺江寧是要變天了,這一切都和我們有關,等我們回去了,恐怕我們就是一無所有了。”東方少涵說。
“其實我們早就一無所有了,我雖然名譽上還是宏星的股東,但我現在是一個國際警方追捕的逃犯,根本不太可能正式露面,肯定早就被宏星開除董事的職位了,而你選擇放棄繼承權來找我,你也一樣回不去了,我們現在是真正的窮人了。”歐陽若苦笑。
“不管我們是窮人還是富人,只要我們兩人在一起,那我們就會過得很開心,我們失去的東西,是可以再奪回來的,爺爺一向不看好我的兩位叔叔,現在卻忽然就傳位給了他們,這其中肯定有問題,這一連串的事,我總感覺有內在的聯絡,甚至我們現在處境都和這些事有聯絡,我們只有再次平安回到江寧,才有可能揭開這些秘密。”東方少涵說。
歐陽若嘆了口氣:“都怪我,要不是我陷在這裡,你也不用來找我,也不至於會落得如此的境地。”
“這怎麼能怪你呢,這是別人設計好的陰謀,我們只是入了局而已,其實入局也不見得壞事,我們的對手看來,我們現在已經徹底地陷入了低谷了,根本就沒有翻身的可能,所以他們幾乎對我們已經沒有了防備,只有他們沒有了防備,我們才會有機會看清他們的真面目,才能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東方少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