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說明一切了,這一次好像真是攤上大事兒了。
“我們昨天確實和那個雷先生髮生了衝突,但我們後來主動退讓了,我們並沒有砍他,我們兩個女流之輩,又怎麼可能會砍人?”歐陽若說。
“砍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動手的,可以找人幫忙,這一點誰都明白。”郭小林說。
“那雷先生到底是在哪裡被砍的?你能說一下嗎?”歐陽若問。
“你們走後,他讓司機載著他追了出去,海哥有一隻手有問題,所以不能開車,只有讓司機載著他追,再後來在一個紅燈的時候他的車被迫停了下來,沒追上你們,後來他返回了,但是在停車場剛下車,就被人砍了了兩刀,那些人騎著摩托車,砍完後就飛馳而去,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那兩個砍人的人揪出來,在江寧砍了人還想逃?想都別想!”郭小林狠狠地說。
這個有些黑還有些瘦的男子,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力量,這恐怕是長期混出來的一種氣質。
歐陽若鬆了口氣,“這不是已經清楚了嗎?我們是之前和雷先生髮生衝突,但我們並沒有傷他,後面他回到停車場後被人傷了,那些人和我不是一夥的。”
“你當然不會承認那些人和你是一夥的了,這件事在沒弄清楚之前,我大哥的意思是讓你們自己到萬華去當面說清楚,他最近事多走不開,大哥說了,如果你們自己到萬華去和他說清楚,那還有迴旋的餘地,如果等他把手上的事處理完到江寧來了,那這事就不會那麼容易解決了。不要以為我大哥是說話嚇你們的,尚雲鵬在江寧叱吒風雲的時候,兩位恐怕還是會尿床的小孩兒,你們惹不起我大哥。”郭小林說。
“嚇唬誰呢?我們又不是嚇大的……”
“你閉嘴!今天只是給你家裡送了一個花圈,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讓你家真的掛花圈!”郭小林冷冷地說。
楊婉柔一想到家人的安全,也不敢再嘴硬了。
“我想請問一下,現在齊小姐在什麼地方?我想親自見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