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奢華會所,還有出現在頂級餐廳與女明星一起吃飯,甚至有在酒店開房和不明身份女子同宿的記錄,但沒有一天是在公司加班的。
文章中心很明確,那就是批判鳳天陽自上任主席以來根本沒有帶領集團取得任何的成績,天宇的股票也一跌再跌,但到目前為止,他也沒有任何的舉措來挽救公司的頹勢。他個人倒是很爽,夜夜笙歌,樂不思蜀。
“這是姐姐讓人寫的吧?這麼長期的跟蹤,這麼專業的文筆,這麼犀利的觀點,可不是一般的狗仔隊記者寫得出來的。”歐陽若反問。
歐陽星搖頭,“真不是我找人寫的,你得相信我。”
歐陽若當然相信,因為這些報導是郭小林派人記下來,由她的死黨曾默來寫的。
歐陽若都沒想到曾默能寫出這麼好的文章,當然了,那也是因為楊婉柔非常瞭解集團的內部情況,所以給她提供了大量的素材,才讓她寫出來的文章言而有物,不是瞎編亂寫。
“那就奇怪了,那最近這些記者怎麼都盯著鳳天陽呢,難道他得罪媒體方面的人了?”歐陽若說。
“這些事真不是你做的?我怎麼還是覺得這些事與你有關呢?”歐陽星說。
“和我的感覺一樣,我也認為這件事和姐姐有關,因為最具備做這件事條件的人,那就是姐姐你了。”歐陽若說。
“今天股票下跌得很厲害了,一個集團的主席負面訊息不斷,股民們當然會信心動搖的,看鳳天陽如何出招了,他要是應付不了,這不僅是他個人的危機,也是集團的危機。”歐陽星說。
“那姐姐身為集團的新聞官,準備如何發聲呢?要約見記者澄清一下嗎?”歐陽若問。
“這件事我也正想問問你的意見呢,你認為我應該如何做?歐陽星問。
“這事雖然也關係集團,但畢竟是因為鳳天陽的私人生活而起,姐姐是集團的新聞官,不能輕易發聲,如果處理不好,那外界會認為我們是在包庇鳳天陽,引起股東們的不滿,那事態會進一步惡化,所以我認為此時無聲勝有聲,沉默就是金。”歐陽若說。
“你的意思是我一什麼也不說?”歐陽若說。
“我個人認為是這樣的,先靜觀其變再說,畢竟現在壓力最大的就是鳳天陽,他如果行得正,那就不怕面對記者的質疑,如果他的行為確實不堪,那也應該由他自己來承擔後果。”歐陽若說。
“好吧,我聽你的意思,這件事暫時我就不出面了,先看鳳天陽怎麼應對再說。”歐陽星說。
“就這樣決定吧。我明天要去一直農業公司那邊看看,姐姐要不要一起去?”歐陽若問。
“我就不去了吧,那邊的事都是你在負責,你去好了。”歐陽星說。
“那好吧,我還有事要做,不陪姐姐聊天了。”歐陽若笑著說。
“OK,你忙吧,我也要去做事了。”歐陽星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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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歐陽若就和楊婉柔開車出了城,往高坡鎮而去。
已經到了初春,但江寧還是沒有多少春意,歐陽若開啟窗戶,讓冷風灌了進來,冷得楊婉柔叫了一聲。
“這麼冷你還吹風,你想感冒那是你的事,別連累我啊。”楊婉柔說。
“這空氣太悶了,吹一下也好,讓人冷靜一下,柔哥,我昨天晚上做夢了,夢境像真的一樣。”歐陽若說。
“啥夢,說來聽聽,不會是春夢吧?”楊婉柔說。
“就知道你吐不出象牙來,我好歹也是你上司,你怎麼能隨便這樣跟我說話。”歐陽若說。
“哈哈,你從聘用我那一天起,就應該知道我和你太熟,我不可能會把你當成上司,你別奢望著我會像其他那些下屬一樣對你唯唯諾諾,那是不可能的,對了,別說這事,說你做夢的事。”楊婉柔說。
“我夢見少涵了,他回來了,他說他要跟我結婚。”歐陽若說。
楊婉柔嘆了口氣,“你果然還在想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你白天在想,晚上當然會夢到啦,不要再想了,少涵已經成為過去了,你要往前看,不能往後看。”
“不是,我真的夢到他了,那麼真實,他笑得那還是那麼好看,一點也沒有變,我覺得他沒死,我真的覺得他還活著。”歐陽若說。
“算了,不和你談這件事了,你怎麼會忽然想到去高坡鎮?那邊的工作現在開展得井然有序,我們其實不去也行。”楊婉柔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