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搭理。”白姝的唇角輕輕勾起,“他害死了我的女兒,我還沒有找他麻煩。不搭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按照你這個邏輯,江淮討厭我媽甚至都不喜歡我,我身為女兒的,對他肯定要有仇恨,豈不是要把他的骨灰找出來,再挫骨揚灰一次?”範筱希反問道。
白姝不知不覺就笑了,問:“你有沒有發現,你喊‘媽’這個詞,喊得越來越順口了?”
白姝那得意的表情似乎是在說:“你現在開始喊媽了,有朝一日,就會照著我這個姨媽給你鋪的路走下去!”
範筱希白了白姝一眼,她真不知道白姝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自信。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想,我肯定會感謝你。”範筱希淡淡出聲,語氣裡有著難懂的深意。
見範筱希要走。白姝再次喊道:“冷力勤怎麼了?”
範筱希邊走邊回過頭,說:“我沒打算告訴你。”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姝站在原地,她知道。範筱希故意提起冷力勤的事情,肯定有個坑擺在那裡,等著她跳下去。
白姝的眼睛微微一眯,範筱希是何等的聰明,她知道用再高明的招數也敵不過冷力勤有用,哪怕明知道是個坑,白姝也會毫不猶豫的往下跳。
沒有過多的猶豫,白姝早就想親自去找冷力勤一趟了,她走到門口,又特意返回更衣室,換了一套衣服之後,再在鏡子前照了一下,覺得滿意了,才開車出去。
知道白姝確實去找冷力勤了,範筱希並沒有多驚訝,她就知道白姝一定會去!
到了冷力勤所在的寺廟,白姝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冷力勤的人影,她只能打電話找暗中監視冷力勤的保鏢問。
“冷先生今天出來了。”保鏢答道,“他身邊帶了很多保鏢,我靠不過去,不知道他在房間裡面到底做了什麼。”
白姝的眸光一暗,問:“他現在在哪裡?”
拿到準確地點,白姝開車趕了過去,保鏢說得沒錯,果然在一間房子外面圍了一圈保鏢,房子的門緊緊關著,不知道冷力勤在裡面幹嘛。
白姝下車,在門口就被人擋了下來。
“敢攔我?”白姝沒有好的語氣,“你知道我是誰嗎?”
保鏢低眉,回答道:“先生吩咐過,任何人不能進去。”
“那就別把我當人,當索命的厲鬼!”白姝說著,推開保鏢就準備衝進去。
保鏢自然又將白姝擋住,不答應放她進去。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白姝眸光一斂,身後的保鏢立即衝上來,跟冷力勤的保鏢對質著。
白姝壓根沒管那些人會怎麼樣,直接推開門就走進去,看見一張床,床上有冷力勤和一個和範筱希年紀相仿的女生正在做著限制級運動。
白姝怒目一瞪,她一直以為自己對冷力勤早就沒有半點愛意了,可是,每當他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就會翻滾著濃郁的什麼,仇恨得想殺人。
白姝已經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愛而吃醋,還是因為她為女兒抱不平。
女兒出生才那麼點兒大,就得不到父愛,病死過去,現在,她的父親卻在跟一個和她若能活著而差不多歲數的女生子……
想到這裡,白姝的拳頭緊緊地揪在一起,恨不得將冷力勤提起來就往地上一扔,摔死他。
他的風流本性,怎麼這麼老了還不知道改改!
冷力勤只是暗看了白姝一眼,完全沒停止自己的動作,依舊很賣命的表演給白姝看。
白姝怒火中燒,氣沖沖地走到床邊,將冷力勤的耳朵揪起來。
誰知冷力勤卻一把將白姝推開,沒有保鏢護著的白姝哪裡是冷力勤的對手,一被推,就往後踉蹌了好幾步,差點兒沒站穩摔在地上。
“你敢推我?”白姝似乎沒想到自己會遭受這種待遇。
“老公,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惡毒女人呀?”女生兒趴在冷力勤的懷中,“她害死了你心愛的女人,現在又來干預你,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老公?”白姝對這個詞大受刺激。
還記得以前,白姝剛跟冷力勤結婚的時候,對婚後日子充滿嚮往的她,也是嬌滴滴的叫他“老公”,可他卻理都不理,把她當空氣,要不是她用藥迷了他,他都不想碰她。
想起以前的遭遇,白姝既心酸又痛恨,當初她除了逼他結婚,可是全心全意對他,沒有做任何讓他感到不爽的事情。
可後來白姝才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