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貝南夫斯基同志,讓你的人幫幫忙好嗎?幫忙把這個人給挖出來。”秦樂指著何小雪身後那半截頭髮問道。
“哪裡?哦,沒問題。”毛子上校很爽快的一揮手,12個特種兵立刻分出來2個,把AK上的保險關掉,往身後一拐,然後飛快的跑回那兩裝甲車旁邊,取下來兩把小號的兵工鏟,然後返回那埋人的地方,飛快而又小心的挖動起來,而在這過程中,那毛子上校倒就這事的可能性進行猜測,當然,介紹或許比較更合適。
毛子上校的猜測,無非就是認為那可能是黑手黨的埋的人,在蘇聯,是人都知道,勢力最大的,不是政府,也不是國家杜馬,而是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也就是傳說中的KGB,世界上最龐大的間諜組織,而在KGB下面,就是屬於黑暗世界的黑手黨,這並不是一個光明正大的黨派,而是由KGB透過各種各樣的手段,代替政府間接的在民間中扶持起來的非法黑暗勢力,這些勢力所從事的,全部都是見不得光,並且會背黑鍋的事情,例如活埋生人這一類的事,在遠東這一片土地上就經常發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上校,有情況!”一名毛子特種部隊成員,大聲的叫了起來。
秦樂和那毛子上校的目光都被一同吸引了過去。
被雪掩埋著的,居然有兩個,其中一個是穿著一身被色西裝的短髮黑人大漢,被挖出來後,全身都已經凍得僵硬,身體卻保留著一個佝僂的姿勢,而在他的姿勢下面,則是一個年紀僅有14,5歲的白人青年,一張臉蒼白得不像話,而且也是雙眼緊閉著的樣子,看樣子也應該跟那黑人一樣,去見了他們的上帝去了。
“上校,這個還活著!”其中一個正準備把兩人具屍體拉開的毛子特種兵,指著那黑人大漢屍體下的那白人“屍體”彙報著情況。
“秦,這種事,在遠東經常發生的,沒什麼好奇怪的,而且謝先生也是黑手黨內的一員,我認為這兩個人一定應該屬於理應被處死的人,我們走吧,別被這種事情壞了心情才是。”毛子上校說著,就準備向那特種兵下令準備重新把兩具“屍體”給埋回去,卻被秦樂給及時的叫停。
“等一等,貝南夫斯基同志,你錯了,這兩個人不是被黑手黨活埋的,你發現沒有,他們身上的積雪並不是很厚,假如是人埋的話,絕對不會埋這麼淺,上校同志,像這樣的雪,把人埋在下面,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把人凍死?”
“兩個小時,這是我們計程車兵的極限,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凍死。”毛子上校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這就對了,那麼,請上校同志讓人仔細看看,附近有沒有大型車輛透過的痕跡,像汽車,裝甲車的,都可以。”秦樂善意的提醒著,那上校顯然也領悟到秦樂的意思,朝旁邊的毛子特種兵一揮手,立刻分出來4個分別朝四個方向摸了過去,而在這當口,秦樂已經讓蔡齊飛、許華龍兩人把兩具“屍體”從雪堆里拉了出來,已經死絕了的那個黑人直接扔到了後車廂裡面,還有一點微弱心跳的那個白人青年搬到了吉普車前座上,並且讓兩人嘗試著給白人青年做肌肉按摩,並且讓毛子上校手下的一名士兵,就地支起一隻部隊裡常用的鐵鍋,把先前打到的獵物,割下來一部分,丟進鍋裡,再挖來幾株可以下肚的野菜,放上幾把乾淨的冰雪和一搓鹽巴,然後靜靜的等待著那四個特種兵返回。
不大一會兒,那四個特種兵已經返回,並且向毛子上校彙報了他們所偵察到的情報,半徑一公里以內,都沒有發現任何人群經過或者車輛經過的痕跡,除了自己一行來時的痕跡。
“情況很顯然,這兩個人,應該是因為要躲避某些人的追殺才會跑到這裡來的,這點,可以從那黑人腰上的槍傷可以猜測得出來。”黑人腰上的槍傷,是秦樂讓蔡齊飛、許華龍兩人去搬動屍體的時候,兩人無意間按到那黑人的腰際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
“我們可以假設,這兩個人,或許是遭到了某些人的追殺,才逃到這裡來的,而且,就我們發現他們的時間,和布拉戈維申斯克的環境和天氣而言,我們可以想象得到,這兩個人一定是在晚上逃竄的時候,因為太過緊急,而慌不擇路的逃到了這裡,這是他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之一,其次,沒有交通工具,是他們兩個中死了一個的原因之二,其三,黑人腰眼上的傷口,並不是黑手黨內部常用的槍械造成的損失,我的保鏢告訴我,他們的傷口,更像是西方國家的手槍所造成的,所以,到目前為止,我們差不多可以肯定,他們是被西方國家的人暗殺的,可以排除掉黑手黨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