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認定了這個人,以後身心就都是他的。
只是她畢竟受了嚴格的教育,矜持和尊嚴都不容許她在成親前將自己完完全全交出去。
見她沒有生氣,衛刑喜出望外。連連保證:“我知道,我不會罔顧你的意願的!剛才、剛才只是……”
聽他還要提剛才,安若瀾更加害羞,忙打斷他道:“我也知道,所以你別再說了!”
衛刑當即老老實實地閉嘴,還舉起了雙手,是以自己不會胡來。
安若瀾這才鬆了口氣。
深呼吸幾次,等到心情平復了,她才轉回身,一看到衛刑高舉雙手的傻樣。她頓時被逗笑了,拉下他的手道:“你傻不傻,誰要你舉手了,我若是不放心,只會把你的手捆了。”
衛刑覺得有道理,將手伸到她面前,凌然道:“你捆吧。”
安若瀾低下頭,望著他修長有力的大手。
寬厚的手掌跟指尖佈滿老繭,一看便知是常年勤於練武所致,手背手心都有淡淡的傷痕。也不知是何時何地受的傷,傷的重不重。
想到他三年來在衡濟島受的苦,枯等三年的哀怨不滿瞬間消散了。
心疼地輕撫他手上的傷痕,安若瀾責怪道:“既然在衡濟島那麼苦。為什麼不早點回京?我聽說攻下衡濟島後,還有餘黨不斷騷擾,你肯定沒少衝鋒陷陣吧?這些都是那時受的傷?”
見她滿眼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