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夏飛雨所說的話……裡頭越是靜謐,外面,容恩的心理就越是不安。
“老大,您的身體沒事嗎?”
“放心吧,”南夜爵語露倦怠,夾著幾許無奈,“angee……beata的藥性,當時沒要了我的命,在發作時,週期沒有這麼短。”
“老大,依我看,就是外面那個女人,只要您一句話,我這就出去幹掉她!”
容恩一驚,卻並未離開,下意識中,她想聽到南夜爵的回答。
“那人,還說了什麼?”
“她說外面那女人知道她是閻越派來的,雖然是在您被注入藥水後才知道的,但是,這件事明擺著,肯定是她和閻家串通好了的,依我看,海上事件也和她脫不了干係。”
分析的,似乎合情合理,任誰都會想到這一層上來。
“外面的,聽夠了嗎?”
容恩聽到南夜爵的聲音,下意識想離開,可阿元已經動作敏捷地推開了門,並且臉色兇狠,語氣不善,“你在這偷聽個?”
“我……”
“阿元,你先回去吧。”南夜爵坐在書房的沙發上,酒紅色的碎髮因為沒有打理而隨意耷在額前,阿元點下頭,狠狠瞪了眼容恩後,走了出去。
“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南夜爵點燃一根菸,將它放在檀木的菸灰缸上,看著它慢慢燃盡。
“聽見了。”
“恩恩,我是不會放過他的。”男人話說的毫無波瀾起伏,他拿起菸頭,以指尖輕彈下後,狠狠將它掐斷在菸灰缸中。
空氣中,瞬時便瀰漫著淡淡的清涼煙味。
容恩垂在身側的兩手,緊張的交握在一起,她不知道南夜爵說這話,究竟想試探什麼。
男人放下翹起的腿,三兩步來到容恩身後,僵直的後背感覺到貼近的胸膛,南夜爵將一手輕落在她肩頭,“你現在是我的人,就不能再和閻越有半點牽扯不清。”
“阿元的話,也就是你的意思?”
一手在她要後穿過去,落在小腹上,南夜爵堅毅的下巴輕抵於容恩肩頭,“我們兩個,你現在只能選一個,我要他死!”
陰寒的語氣,令人戰慄顫抖,容恩只覺雙腿疲軟無力,男人箍住她腰身的手臂收緊,這才令她站穩了些。
“你查清楚了嗎?也許,並不是閻越。”這話說出來時,容恩明顯的底氣不足。
“你想聽他親口承認嗎?”南夜爵俯下身,輕咬下她的耳朵,姿態親暱,口吻卻冷漠道,“閻越想插手黑市,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幹他組我的地方。”
這樣的訊息,容恩卻怎麼都不相信。
她目光無神地搖了搖頭,“不可能。”
閻家做的向來是正經生意,而且她瞭解閻越,他不可能會涉足黑市的事情。
“恩恩?”南夜爵鬆開手,自顧繞過她坐回沙發上,“你若仍要堅持,一年前你們愛的有多深的話,實在令人難以置信,那個男人,你瞭解嗎?是好是壞都不分,還談個什麼愛?”
容恩臉色難看,“你想做什麼?”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南夜爵將桌上準備好的藥丸吞下肚,冷冷說道。
“他不能死!”幾乎是不做思考,容恩就吼出了心裡的話。
難野菊申請陰鷙,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短暫的靜默後,猛地起身,將半杯水連帶杯子砸向地板,玻璃杯砰地炸開,碎渣滓彈到了容恩腿上。
“那能不能是我說了算!”南夜爵大步上前,腳上的力道將那些玻璃渣碾的粉碎,他忽然地逼近,令容恩倒退了一大步,“他將我差點害死的時候,你在作甚麼?你在千方百計替他隱瞞,容恩,我的命在你眼裡,是不是連一點值錢的地方都沒有?”
男人兩眼充血,額頭上青筋直冒,樣子十分嚇人。
“南夜爵,”容恩垂下頭去,“就當我求你一次。”
“呵呵……”男人點了點頭,一手直指容恩,輕蔑的笑帶著令人陰冷的寒,“你求我?”
她輕抬起下巴,儘管她和閻越早已過去,可是要她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她怎麼能做得到?
南夜爵站在她跟前,俯視的雙眼攫住她眼裡的波動,“如果我死了,你就又能回到他身邊了,你媽媽的事,他自然也會替你安排好,當日我們被反鎖在病房中的時候,容恩,你說實話,你是否動搖過?”
她眼中的晶亮黯了下,當時,她是矛盾過,只是,並不像南夜爵所想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