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還是照著網上的知識,給她描繪出了一幅壯麗的景象,容媽媽見她興致勃勃,自然也是心神寬慰。
到了傍晚時分,容恩才走出醫院,遠遠望去,夕陽已經被地平線吞沒,她沿著馬路準備去坐公車,剛走了幾步,身後就傳來汽車鳴笛聲。
“恩恩。”閻越下了車。
容恩佇足。
“他沒將你怎麼樣吧?”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確定無恙後,這才鬆了口氣。
心理的疑惑來不及問,閻越就已經做出了回答。
容恩心頭涼了一截,想要說服自己的理由,瞬間就土崩瓦解,“在雲南的醫院內,那件事,真的是你讓人做的?”
“我們上車再說。”
閻越拽著容恩的手臂將她塞入車內,暖氣瞬間包裹住她身上的冰冷,他發動車子,容恩兩手握著肩膀,聲音低低道,“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恩恩,想要南夜爵命的人,太多了。”
“可是,你們無冤無仇啊!”
閻越別過臉來,“他搶走了你,我們怎麼可能無冤無仇?”
“越!”容恩不由大聲,“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不是南夜爵的問題,就算沒有他,我們……”
“吱……”尖銳的剎車聲震破耳膜,容恩由於慣性向前衝了下,幸好有安全帶及時拉住。
“恩恩,”閻越側過身子,俊臉沉浸在陰暗中,“你居然替他說話?”
“我不是,”容恩一語否定,“越,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那是一條人命啊,你以前從來不……”
“不要和我提以前!”男人驟然打斷她的話,“我早就不一樣了,恩恩,難道這樣的我,你就沒辦法接受了?南夜爵,他比我心狠百倍,手段毒辣千倍,你卻還護著他,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容恩張了張嘴,卻半天沒有說出句話來,不知是因為氣結,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胸口堵悶很久後,他才憋出句話來,“越,你和他不一樣的。”
南夜爵,也許,生來就是同黑暗為伍的,他今天是怎麼坐上巨頭的位子的,透過這趟雲南之旅,容恩也能猜到些許,可是閻越,她從出生到現在,接觸的都是光明,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只要狠得下心,誰都可以。”
容恩搖著頭,她不相信,這番話是從閻越嘴裡說出來的,“你當時那麼做,想過後果嗎?”
男人聽聞,右手猛的一錘,方向盤發出的聲音將容恩嚇出了一身冷汗,“恩恩,我知道你當時在場,本來想將你帶回來,可那樣的話,南夜爵勢必懷疑到你頭上,這才留你在那,我不懂,他當時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怎還會得救?”
“是我,”容恩絲毫不作隱瞞,“是我向外求救的。”
狹小的空間內,她能清晰聽到閻越的喘息聲,“為什麼?當時你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