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顧慮,我只想我的心舒服,大不了,我們三方玉石俱焚!我相信你的人早已經翻遍長安,之前你救不了雲歌,之後你也絕對救不了她。我向你保證,我已經做好一切準備來對付你,我若實在不痛快,有人會幫我想出無數個比砍頭更好玩的方法殺死一個人。”
孟珏垂目凝視了會兒湯藥,抬頭看向霍成君,淡淡地笑開,緩緩吐出了個“好”。
霍成君只覺得寒氣逼人,身子不自禁地就想向後縮,卻硬用理智控制住,毫不示弱地盯著孟珏。
~~~~~~~~~~~~~~
關押雲歌的屋子建造得十分隱秘。藉助山壁掩飾,一半隱在假山中,一半藏在地下,除了一道門和外面的機關相通,連窗戶都沒有。
雲歌躺在榻上,面朝牆壁,似乎在睡覺。
隨著機關開啟的聲音,一股濃烈的藥香飄到了榻邊。
“雲歌,看看誰來看你了?”
是霍成君的聲音。雲歌暗歎了口氣,我的死期都已經定了,你還想做什麼?
半撐著身子坐起,不想卻看到孟珏立在榻側。
她心中莫名的一暖,好似孤身一人,跋涉縹緲寒山中,於漆黑中乍見燈火人家,一直無所憑依的心竟有了幾分安穩。
霍成君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藥。她將托盤放到案上,拿了柱香出來。一邊點香,一邊打量著雲歌,笑說:“果然像是要做孃的人,關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屋子裡,精神看著竟比上次在冷宮還好。”
雲歌沉默地看著霍成君,雙手無意識地交放在腹前。
霍成君笑看向孟珏,“迷香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孟珏向雲歌慢慢走去。
雲歌看到他的目光,忽然覺得害怕,縮著身子向榻裡退去,卻很快就貼到牆壁,再無可以退避的地方。她想揮手開啟他,身上卻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道。
孟珏將她輕輕擁到了懷裡,握住了她的手腕,一邊把脈,一邊細細看著她。他的眼中翻湧著墨黑的波濤,似有溫柔,更多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