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許梅神智尚算清楚,勉強搖搖頭說:“不,我哪兒也不去,我還有兩個孩子,我死也要死在這裡。”
此時,思蘭已經將兩個孩子抱下了車,用身體緊緊地維護著他們說:“沒事了,乖,好孩子們,都不哭了,不哭了,蘭姨幫你們擦淚。”
“蘭姨,我的褲褲溼了。”玲玲用手勾著思蘭的脖子,一動不敢動。
思蘭的鼻子雖然不太靈敏,但還是聞到了尿騷味和屎臭味。“玲玲,快把手放開,蘭姨幫你換褲褲······”
“我不,我怕。”小姑娘說著更往思蘭身上貼了,許梅只好蹭過來強行將女兒拉開,沙啞著聲音說:“好孩子,褲褲髒了會惹人笑話的,就當不成公主了。”
“可是,我喜歡當公主。”
“那就聽蘭姨的話,趕緊衝個澡,把衣服換了。”思蘭說著,已經打來了溫水。謝俊忍不住在那邊申斥王大力:“媽的,這種事還用人家替你幹呀?”
思蘭忙說:“你就別讓他再嚇到孩子了,反正我的衣服也弄髒了,我就幫著玲玲換吧!”
王大力側了個身,熊模熊樣兒地盯著謝俊:“哥,你讓我做什麼?”
“去把玲玲的衣服洗乾淨了。”
“我沒洗過衣服······”
“媽的,裝傻是吧?舔也得舔乾淨······”謝俊說著,快步衝到許梅身邊,一把從小女人手裡奪過臉盆,回頭扔給了王大力。這個男人什麼德行?欺軟怕硬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做個男人。
王大力雖有一萬分的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謝俊人送綽號兒——混世閻王,誰敢跟他硬碰硬?
思蘭幫孩子換上乾淨的衣服,然後對許梅說:“要不讓玲玲和樂樂跟我幾天,你去林子亨那兒輸點消炎藥吧!”
許梅悽慘一笑:“皮外傷,死不了人。思蘭,別管我了,待會兒小飛和小云放學回家了沒飯吃,你趕緊走吧!”
這一折騰也確實折騰了不少時間,思蘭開啟手機看下鐘點,哇,都十一點了:“那好吧,我先走了。”
沈濤也說:“我們走後,你跟孩子們做點飯吃。惹不起躲得起,儘量學聰明一點。”
許梅深咬著唇,只是點了下頭。老天爺,哪個惹他了?是他無事生非,找茬打架耶!
謝俊這時扭回頭去跟王大力說:“喂,要不你就跟我們走,反正你在家閒得也是渾身癢癢。”
王大力一臉的苦相:“呆幾天行不?等我把腿傷的藥吃完了我跟你們打電話。”
“行,不過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別再跟梅子打架了。這麼多年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搭理你嗎?一個男人再怎麼能吃能喝,能玩能樂,也不能光顧自己,要養家。”
王大力不住地點著頭:“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
思蘭在一旁才懶得聽他們這些呢!男人,表裡不一,口是心非,她司空見慣了,只跟許梅揮下手,掉頭朝外走去。
沈濤忙在後面跟著,滿臉堆笑說:“老婆,回去我做飯,趕上末班車就行。”
謝俊也快步趕上來說:“我幫你做,也算我一份兒。”
思蘭撅著小嘴兒嘟噥道:“得,又一個賴皮狗。”
謝俊立馬笑了,扭回頭問沈濤:“哥們兒,那另一個賴皮狗是誰?不會是你吧?”
沈濤則把頭扭向思蘭,扯開他那副破嗓子居然還唱上了:“哈哈,我是一隻賴皮狗,賴著老婆不回頭,老婆打我也不走,我就舔舔老婆的手,汪汪兩聲唱支歌,然後再送她一句I LOUE YOU······”
邊唱邊做著動作,那搖頭晃腦,指手畫腳的樣子活像個小丑兒。謝俊忍不住仰天大笑。思蘭才不會笑呢!冷冷的白了倆人一眼,從牙縫兒裡擠出三個字:“神經病。”
沈濤還說呢!“對,對,就是不正常。正常的男人叫什麼?花心大蘿蔔。像王大力,他太正常了······”
一提起王大力,思蘭心裡就來氣:“那個男人,也配做個男人。我要是許梅,今天晚上就閹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你知道狗是怎麼死的
聲音雖小得可憐,像是在自語,但還是被謝俊聽到了:“沈濤,”他不由得叫道:“我的寶貝老弟,日後你可要格外當心呀!千萬別學王大力,許梅軟蛋可欺,但咱們這位蘭妹妹絕不是吃素的,倘若哪天你一不小心被削平了那塊兒,肯定會成天下奇談,哈哈······”
思蘭嘟著唇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