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理直氣壯的質問個子午寅卯出來,可他現在面對的卻是一個看起來除了會給人治病外,別的啥也不懂的黃毛小丫頭。
“咱咋能跟一孩子一般見識呢?”鬱悶的朱球很快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藉口,他心想讓這丫頭說說也罷,萬一真有點兒比蛀牙還嚴重的病,可得抓緊治療啊。
“是嗎,什麼病呢?嚴重嗎?”
“嗯嗯……反正是男性方面的病症了……有點嚴重。”
“不是吧?你說說看……”
婉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詳細的向面前鬱悶的男人彙報了診斷結果:
“腎在體合骨,其華在發,在志為恐,在液為唾,開竅於耳,粗觀須臾,皆有表徵於外,故此推斷其藏精有餘而納氣不足……”
“停停停!我說婉兒,你怎麼和你師傅一樣喜歡故弄玄虛呢,你就不能說的簡單直白一點。”最鬱悶的莫過於聽得似懂非懂,所以朱球對於婉兒的一陣“忽悠”也沒有開始那麼在意,本來想簡單應付兩句的他,也實在是低估了小丫頭對醫道的狂炙追求。
對於朱球的“抱怨”,婉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沒做多想,飛快的湊到朱球跟前,輕聲細語的吐出了幾個字的病症名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