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都還是理論中的事物。
而現在,突然就要搬一個城外加幾百號人,搞不好等不到特級機械體來襲,他們就不知道在哪個空間裂縫裡死掉了。
爭論不可避免地爆發,最終,有人建議先搬一小部分人和一小部分建築過去,確定座標準確且不會引發其他負面連鎖反應之後,再搬遷剩下的。
這個建議確實中肯又穩妥,立即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支援。
安德烈沒說話,鬢髮斑白的維克多卻開口了。
“在座的諸位,你們都是從全球核爆的危機中逃生至此的,你們應該明白,破釜沉舟當機立斷者,才能有更大的生存機率。”
“看似穩妥的方案,卻是最浪費生存機會的方案。開啟空間之門的能量值,即便不計算,你們心中也應該有概念。”
“民主,是一種制度。但民主的決議,並不代表正確的方向。”
說完這句後,維克多站起身,向安德烈行了個軍禮,“少將,我申請執行戰時警備狀態,一切命令由最高指揮長決定。”
安德烈被選舉為市長之前,軍銜是少將。
這個稱呼的轉變,讓安德里身上的屬於軍人獨斷專橫的一面徹底復甦。
也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