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頂上趴了一整天之後,他更是餓得前腔貼後腔了。
挺老大的一個老爺們兒,不吃飯還行了?
現在香噴噴的炸糕在眼前,就算是裡面有毒,也得先吃飽了再說啊。
“你幾天沒吃飯了?“杜昂饒有興趣地問道。
像這樣狼吞虎嚥大快朵頤吃飯的,杜昂見過不少,比如當初的賈斯汀,比如費德勒之類的,都是如此,甚至比巴茲吃的還要兇狠殘暴。
可是……那些人都胖啊!
看起來不明顯,或者說,人家吃飯跟狼似的,是一種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這位呢,這位瘦的跟麻桿似的,說排骨成精也可以,幸虧他腦袋不是太大,否則的話看起來就像是一根剛剛從火柴盒裡抽出來的火柴……像他這樣的體格,吃飯居然也能這樣排山倒海氣勢駭然,這就顯得十分有趣了。這樣強烈的反差,用那些搞美術的同學的話來說,就是一種充滿了暴力不和諧的美感!
“兩天了!“巴茲一邊吃一邊說道。
“哦!“杜昂答應一聲,再沒說話,就是這麼靜靜的看著,一聲不吭地等巴茲把最後一點炸糕給吃完,然後他才緩緩問道:”我問你個事兒,你手腕子上那串佛珠是怎麼來的?“
“佛珠?佛珠是什麼?”巴茲表示聽不懂。
佛珠?好奇怪的名字。
我有這東西嗎?
“額……就是你手腕子上那串珠子!”沒辦法,杜昂只好耐著姓子給他解釋。
畢竟,在這個聖喬治大陸上是沒有佛教的,有些事情,完全無法用地球上的詞彙解釋的通,只能用一種具體指代的辦法來給予說明。
就比如這串佛珠,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額……魔法師閣下,你……你要幹什麼?”巴茲結結巴巴地問道。
上來就問自己這串珠子是從哪來的,是不是要搶我?媽的,到底你是強盜還是我是強盜啊?
咱們誰搶誰啊?
太憋屈了!
“那你別管,回答我的話就行了!”杜昂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敗軍之將不可以嚴勇,見老子是個魔法師,你都嚇暈過去了,就這麼點出息也敢跑出來攔路搶劫?而且你說你都已經被老子給俘虜了,那就識相一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得了,哪有這麼多的廢話……靠,真tmd死鴨子嘴硬,老子要是想要你的東西,直接就拿走了,還跟你在這兒費什麼話,真是腦子有毛病!
杜昂心裡唧唧歪歪,可表面上露出來的還是一個比較冷酷的嘴臉,他見巴茲正在打量自己,就很那什麼的伸出兩根手指頭,慢條斯理地說道:“不說是嗎?那好吧,那我也沒什麼可以跟你廢話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呢,實話實說,然後我放你走,不但放你走,我還給你點錢,第二呢,我現在就把你打死,你也看出我是魔法師身份了,殺一個攔路搶劫的強盜,現行的帝國法律還真就不敢把我怎麼樣,沒準我還能得到表揚……好了,不廢話了,給你三十秒選擇的時間,開始吧!”
說著,杜昂又是故意的,在手上弄出了一團子挺老嚇人的火苗,在黑夜的微風中,突突亂抖……
他絕對是故意嚇唬這個巴茲的。
但是,效果還挺好。
巴茲嚇得差一點尿褲子裡。
就像杜昂剛才說的那樣,像他這樣的小毛賊,對一個高高在上的魔法師來說,就跟螞蟻沒什麼兩樣,弄死了也就弄死了,一點心理負擔都不用有,而且也不用負任何的法律責任。
魔法師,在紫荊花帝國裡本來就是一個超然的存在,弄死個把平民百姓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更何況是他這樣一個已經被人給認出來的有前科的蟊賊呢?
所以,怎麼選擇,巴茲非常明白。
他立刻就投降了!
骨氣這東西,是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時候使用的東西,而現在面對一個魔法師,如果不實話實說,那就不是有骨氣,而是一種很傻b的行為了。
巴茲雖然每念過書,但是他不傻,也不缺心眼。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我說……我說……別殺我!”巴茲立刻認慫。
“早這樣不就結了?”杜昂撇了撇嘴。
他對巴茲這個人本身並沒有什麼興趣,他是死是活的對杜昂都無所謂,關鍵是杜昂很想知道他這個佛珠是怎麼弄來的。
按照巴茲的說法,這個佛珠的來歷很有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