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長時間的接觸,長時間的依存,美麗的伯爵夫人終於還是用自己慈愛的心感化了杜昂,從抗拒到接受,慢慢的,杜昂已經習慣了叫她母親,也習慣了有這樣一位母親的存在,可是相比之下,對於麥克納斯伯爵這個父親,杜昂卻一直都沒有放心心防,他還是很彆扭,這是一種沒有任何歸屬感的陌生。
麥克納斯伯爵常年在西北邊境戍邊,風餐露宿,經常是一年也回不來幾次,甚至有的時候,他的相貌在杜昂的記憶裡都很陌生,沒有絲毫一點父子之間應該擁有的溫熱親情。
是的,杜昂以為,這終究只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他甚至也想過,等到麥克納斯伯爵百年之後自己繼承伯爵爵位的時候應該會是個什麼樣子,自己是會因為他的去世而感到悲傷還是會因為獲得了爵位而發自內心的喜悅?還是兩者都有?
不知道,當時只是他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胡思亂想而已,而現在,杜昂終於知道了答案。
一種來自內心最深處的,無法抗拒的,刺痛!
杜昂的靈魂雖然來自地球,可他的身體,卻是屬於這片土地,屬於紫荊花帝國,屬於麥克納斯伯爵和美麗的伯爵夫人,是他們給了杜昂這具有血有肉的軀體,是他們給了杜昂重新活一次的機會。
是的,血濃於水,父子連心。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的事實。
杜昂仰著頭,閉了閉眼睛,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然後他緩緩走過去,伸手摸了摸麥克納斯伯爵的頭。
很燙!(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別裝了,我聽見你肚子叫了
第一百二十章別裝了,我聽見你肚子叫了
勞拉第一輪的對手實力普通,級別也不高,經過開始的一番試探之後,勞拉爆發實力,沒費多大勁兒就將對手擊倒,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雖然比賽贏了,可勞拉心裡並不是很痛快,剛才明明看到杜昂帶著幾個狗腿子偷偷摸摸跑過來站在擂臺底下看,還鼓掌喊加油來著,可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就全都沒影了?難道我打擂臺就那麼沒吸引力?就那麼難看?杜昂,你你你……你氣死我了!
來了又走,還不如干脆不來,這一來一走讓頗有些人來瘋喜歡在熟人面前賣弄賣弄實力的勞拉大小姐格外不爽。
人呢?
跑哪兒去了?
反正現在閒著沒事兒,距離第二輪比賽還有挺長一段時間,勞拉下了擂臺就開始到處找杜昂他們,想問問他怎麼看到一半就突然走了,怎麼想的?故意氣我是不是?
跟最開始的時候相比,選手區裡的人少了許多,剛才在第一輪就被淘汰的人十有**都懷著一顆憋屈的心離開了。勞拉轉悠了好幾圈,也沒看到杜昂,甚至連他手下那些人也沒看到一個,勞拉挺納悶,一會兒還有比賽呢,你瞎跑什麼啊?
勞而無功,不如以逸待勞,勞拉乾脆就來了一個守株待兔,就在擂臺下面等著,心想不管你幹什麼去了到哪兒溜達,可一會兒第二輪比賽開始的時候你總得回來參加吧?哼,我就不信堵不著你。
可是,讓勞拉十分不理解的是,直到第二輪比賽開始的時候,杜昂依然沒有回來。
杜昂第二輪的對手是一個騎士,六級,他早早就做好準備在擂臺上等著杜昂,可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這個騎士實在忍不住了問身邊的裁判:“那個魔法師幹什麼去了?總不能讓我一直等著吧?”
裁判也很鬱悶,比賽進行到現在,還從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又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經過請示,裁判終於宣佈杜昂棄權,而他的對手,那位六級騎士不戰而勝,進入下一輪的比賽。
勞拉一直在臺下眼睜睜的看著,她都快氣瘋了。
杜昂,你幹什麼去了?
還有什麼事情比打擂臺更重要嗎?
對於杜昂這種不拿比賽當回事兒的惡劣行為,勞拉氣的一個勁兒咬牙。
幸好,很快就要輪到她登場比賽了,不然再這麼待一會兒,勞拉那一口潔白好看的牙齒沒準兒都被她自己給生生的咬碎了。
勞拉第二輪的對手是一名武士,實力同樣不如勞拉,也算這位仁兄倒黴,現在勞拉一肚子邪火沒地方釋放,就全都賞給他了。
不容分說,比賽開始之後勞拉甚至連試探一下的**都沒有,直接衝過來,對著那個可憐的武士就是一頓暴打,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幾乎讓那位武士喘不過氣來。
一句話,在第二輪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