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芳不高興了。
“對不起夫人,您的話恕我不能從命,我是霍總的助理,只聽他的吩咐。”
“你不過是展白花錢請的助理,說好聽點是助理,說難聽點不過是傭人一般的人物,你有什麼資格反駁我?”孫晉芳見南風不給面子惱了。
南風淡淡一笑,對她的侮辱毫不生氣,“夫人說得對,我的確是霍總花錢請的傭人,不過我這個傭人只對我的主人忠心,夫人不是我的主人所以您的話我不能聽!”說完他移過孫晉芳上樓,見南風要上樓,孫晉芳急了,伸手攔住他,“這是我家,我同意你上樓了嗎?”
“我同意就可以了!”一個聲音冷冷的響起,樓下的人抬頭看去,見霍展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出了房門,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展白,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不能在家住一個晚上嗎?”
“不能!”霍展白下樓,腳步有些踉蹌。南風馬上上去扶住他,“霍總,你沒有事情吧?”
“你來得正好,有你就不會有事情。”霍展白回答。
看著南風扶住霍展白下樓,孫晉芳和許麗華對視一眼,兩人知道今天的計劃是不會成功了,她有些氣惱,又有些著急, “展白,今天是媽的生日,你難道就忍心把媽一個人扔在家裡不管?”
霍展白感覺胸口像是燒著一團火,他沒有理會孫晉芳而是吩咐南風,“我們走,馬上離開。”
“展白,你不能丟下媽一個人啊!”孫晉芳看見兒子臉色通紅,知道藥性發作了, 要是能把兒子留下來多呆一會,說不定……
霍展白冷笑看了一眼母親,“媽,今天晚上我必須走!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南風扶著霍展白大步下穿過客廳,看著客廳裡臉色緋紅的江清歌,霍展白停下腳步,“江小姐,你連廉恥也不要了嗎?”
江清歌緋紅的臉色瞬間慘白如雪,霍展白冷笑一聲,“明天我會親自到江家和江市長和江夫人說清楚我們的事情的。”
南風扶著霍展白大步來到外面的車上,快速的發動車子,霍展白把領口的扣子解開,又吩咐南風打了冷氣,燥熱的感覺還是沒有減輕,今天晚上回來替母親過生日,他本來就沒有準備留下過夜,在來的時候他就吩咐南風,晚上一定要過來接走他,他倒不是怕母親對他耍詭計而是不想讓莫晚一個人獨守空房。
卻沒有想到,母親竟然存了那樣的心思,在剛剛的宴席上面她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還讓自己喝酒,肯定有什麼想法。
不過他不擔心,反正有南風來救駕所以來者不拒,喝了母親端給他的那晚醒酒湯後,胸口開始燥熱,霍展白直覺不好,所以從床上爬起來,看見母親阻攔南風,看見客廳裡坐著的江清歌,霍展白再傻也明白母親想做什麼,他說不出的失望,對江清歌更是說不出的厭惡,從前她口口聲聲的說代孕是身不由己,是因為替父母還債,是因想莫晚幸福,那麼現在她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在明明知道自己愛著莫晚的情況下她還甘願做如此下流的勾當,她的人品可見一斑。
南風很快把車停在香山溪谷的門口,扶著霍展白急匆匆的進入了別墅,莫晚聽見響動從樓上出來,看見霍展白臉色緋紅她很驚訝,“這是怎麼了?”
“讓霍總和你解釋,我先告辭了!”南風說完馬上識趣的離開了。
莫晚伸手扶住霍展白,“你喝了很多的酒?”
“晚晚,我想你!”霍展白伸手抱住她柔軟的腰肢,惡狠狠的吻上莫晚的唇,大手也沒有閒著,三下五除二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莫晚嘴被他堵住發不出聲音,只好伸手去推他,但是那裡是慾火中燒的霍展白的對手,很快他就把她剝光,撲倒在沙發上面。
他發狂的在她身上索取,這一夜註定春色無邊。
南風扶著霍展白離開後,江清歌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現在她的心情寫照,霍展白臨走時候嘲弄的語氣和厭惡的眼神讓她心底發涼,她隱藏這麼多年的良好形象被毀於一旦,完了!心底湧起絕望的感覺。再也沒有臉待下去,她一言不發的衝出了霍家。
“清歌!”許麗華擔心她跟著追出去,在別墅外來攔住江清歌,“你想開一點,還沒有到最後。”
“都是你!”江清歌瞪著許麗華,“要不是你出這個餿主意我至於這樣嗎?我恨死你了!”
“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滾開!”反正已經沒有形象,江清歌也不想偽裝,什麼溫柔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