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地方,我才知道你是人,更值得去愛……”
楊帆許久才說:“王立麗,我不忍心傷害你,你的愛意我恐怕承擔不起,你也知道我心裡有疾病……”
王立麗說道:“不,你不能這樣,你應該承認你有勇氣,不能畏縮,我看你的眼神對我有感情的,我可以等你……”
楊帆捧著王立麗的面孔,久久地注視著,直到淚流滿面:“你知道我心裡真的有病,為什麼要那麼傻呢,我也不知道我的病什麼時候會好,你的青睞我怎能消受的起。”
王立麗輕輕地擦著楊帆直流不住的淚,哽咽地說道:“楊帆你不要在讓我等你了,我的心好痛,你知道那一年大學我打給你電話,你直接電話掛了,你知道我心裡多麼的痛苦嗎,但是我一直在給我希望,堅持下來。只要你不拒絕我就好,我們可以慢慢地相處,我相信我們可以有愛的。”
大一那一年,接到王立麗的求愛電話,楊帆以為是戲耍他,直接掛了電話,第二天便換了個電話,誰知道暑假王立麗上門去了他們學校,楊帆逃的遠遠的沒有見面。一切都是自卑在作祟,認為王立麗這樣優秀漂亮的人,豈能委心與他。
這樣執著的女人,塵世之間稀有幾人?楊帆感動的淚又下來了,他知道思念的寂寞,如一條大毒蛇纏住一個人的靈魂,一刻也不放要致人窒息的。
………【第四十一章上流與下流社會】………
在一起並不一定能夠產生感情,沒有必要畏懼些什麼,該來的終究會來,再說對王立麗也不乏好感,這樣的心地善良況且美貌的女子,能夠娶回做妻子,也並非誰都可以的。經過柳月兒的事情楊帆看開了許多,心底的結被揭開,枷鎖不在一身輕鬆多了。楊帆點點頭,笑了笑說:“也好,有個校花在身邊體現身份也不錯,走,麗麗,陪我參加聚會去。”
王立麗也笑了,甜甜地說:“楊帆你終於肯叫我麗麗了,我很開心。我們還回去參加聚會嗎?”
楊帆說:“不是,是另外一場聚會,一個生意的朋友在他家裡舉辦的,你跟著我走就是了。”拉著王立麗的手便往麵包車的方向走。
王立麗喜孜孜地跟著走,笑著說:“難道這就叫做,夫唱婦隨嗎?”
楊帆回頭一笑說:“這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以後你就是我們楊家人了。”
王立麗莞爾一笑說道:“還真粗俗,不過聽起來很實在。楊帆你做什麼生意的呀?”
楊帆停住腳步,呵呵直笑說:“麗麗,我現在是農民,回家種田,小不點應該和你說過吧,你上錯了床嫁錯了郎,沒得商量的嘍。”
王立麗沒有絲毫鄙棄的神色,反而高興地說:“是說過,我開始也不相信,不過那不是說我們可以養貓養狗了,種豆得豆,種瓜的瓜了。”
楊帆哈哈大笑,又是一個農蠻子,兩人恰好配成了一對,說道:“我家種出了些辣椒,賣給了一個商人,今天就是去他那裡。”
駕著麵包車來到一座島上,行到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前,開始保安看著一輛小麵包徐徐地駛來,鄙夷地望了一眼,任憑喇叭聲響個不停,就是無動於衷。不得以,楊帆打了個電話進去叫張文嵐過來,才放了進去,保安既是鞠躬又是道歉的,楊帆倒不在意,或許他司空見慣了這個東西。
一進大廳就看見王益晶和柳月兒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王益晶顯然也看見楊帆他們了,神色不滿地叫道:“張文嵐你搞什麼呀,這樣的農民你也請?沒得侮辱了你的身份。”
張文嵐皺了皺眉頭,狐疑地看著楊帆,詢問眼神:楊帆和王益晶有什麼矛盾。
“哦,和他有點點小摩擦。給這是我的自釀的葡萄酒,很不錯的。”楊帆沒有和王益晶一般見識,他就是明顯爆發富,有幾個錢就顯擺。
還沒有等張文嵐答話,王益晶走過來,拿過葡萄酒嘖嘖咂嘴,高舉著對眾人說:“看有這樣的傻帽,自以為能釀個葡萄酒,就是上流社會了?還不知道這個值幾塊錢呢。”
眾人配合地哈哈大笑起來。王益晶覺得還沒有羞辱夠楊帆,拉拉他的衣服指著汙漬大聲說道:“看穿著幾百塊錢一件的衣服就敢進這裡來,還自以為高檔了吧,農民的兒子還是農民,考上大學也變不了鳳凰,哈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楊帆說道:“你歧視是你的問題,但不要打著‘上流社會’的旗號,他們並不認為自己比別人高貴,他們尊重每一個人,哪怕是乞丐。”面對著王益晶說道:“知道華人的六大貴族嗎?”
王益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