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夢?
此時坐在暴君的馬車裡,她在心裡暗暗地為他祝福。
他那麼優秀,一定會有好女子愛上他,給他幸福啊……
“貴德子,前面怎麼那麼多人?”
黑臉坐在那裡的喬傲天心頭都是怒火。
就是敞開了車幔,那寒風也沒將他心頭的怒火給熄滅了。
忽然地,他一聲斷喝。
順著他的視線看出去,果然就在不遠處的官道旁邊,圍聚著不少的人。
那些人像是在關注著什麼?
“皇上,是些難民,其中有一個孩子生病了,眼看著就不行了……”
貴德子匆匆打探了跑回來,眼裡蓄著老淚。
“真的很慘,都這樣冷的天氣,那孩子不過才穿著一件單衣,不要說是病,就是凍也會凍死的,唉……”
他嘆息了,聲音裡染盡了無奈與淒涼。
“快讓王御醫給他瞧瞧啊!”
喬傲天急令駕車人停下了馬車,一個躍起,就跳下了馬車。
“王御醫?可是皇上……”
貴德子深知宮中的御醫那可不是給隨便誰都瞧病的。
就是一般的妃子得病了,要傳御醫那還要有皇上的旨意呢!
這……一個普通的百姓家的孩子……
“御醫是幹嘛的?不就是為了濟世救人麼?還不快去叫王御醫下車!”
喬傲天拋下這句話,身形已然是大步邁了出去。
他真的能用御醫給百姓的孩子瞧病?
留在車上的蘇婉珏心一怔。
哎呀,可凍死人了,表哥也不知道那裡錯了,竟一路敞開了車幔!說話間,冷茹豔已將那車幔放了下來,懷裡緊緊地裹挾著那個暖手袋。
目張膽地就勾引表哥!
哎呀,可凍死人了,表哥也不知道那裡錯了,竟一路敞開了車幔!
說話間,冷茹豔已將那車幔放了下來,懷裡緊緊地裹挾著那個暖手袋。
聽著外面的嘈雜聲,似乎真的不少人,蘇婉珏起身,下了車。
“哼,裝什麼裝?表哥下車,你也跟著下車?”
冷茹豔嘴裡嘟囔著,她也很想跟下去看看。
可是身子穿著太過單薄了,她真的太冷了。
反正眾目睽睽下,她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就勾引表哥!
她如是一想,也就斷了下車監視的念頭了。
足足有近百人,都圍攏在孩子的周圍。
他們個個都是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
年老者手裡拄著柺杖,年輕者手裡提著幾個破破爛爛的包裹,女子們也都是蓬頭垢面,面容憔悴的。
他們都是從江南逃難過來的百姓。
那孩子叫張小五,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一路感染了風寒,又無錢醫治,結果就越拖越重。
本來他的爹爹和娘是準備到了泰蘭歌城裡,乞討些銀子來,再給孩子好好找個郎中看看的。
可誰知道,走到了這裡,泰蘭歌城還沒到,小五那孩子卻兀自先撐不住了。
看著躺在了一張破爛不堪的毯子上的小五,喬傲天眉心緊蹙,“你們怎麼不早點給他診治?”
“我們那裡有錢給他治啊,家都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小五娘說著,就忍不住抽泣起來。
“你們都不要怕了,有皇上在這裡,你們都會沒事的,小五也不會有事的,皇上會為他想辦法的。”
按圖木面帶了愧色說。
“皇上?”
那些難民一聽,都是呆傻了,但很快醒悟過來。
他們都是齊齊地跪倒在地。
口中高呼,“皇上,救命啊!快救救我們吧……”
“大家快讓開,王御醫來了,讓御醫給這孩子瞧瞧吧!”貴德子和王御醫一遛小跑趕了過來。
真的感覺是羞愧難當
“大家快讓開,王御醫來了,讓御醫給這孩子瞧瞧吧!”
貴德子和王御醫一遛小跑趕了過來。
啊?御醫來了?
小五有救了啊!
眾人於是先是一驚,然後一喜,不覺都是鼓掌歡呼起來。
王御醫給張小五診治了下,得出結論說,那孩子就是傷寒太久,得不到醫治。
命人將藥罐拿來,那藥罐裡放著已熬製好的湯藥,本來是給皇上預備的。
見那小五喝下了湯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