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個孩子以後張妤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胡思『亂』想,她就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了。
“去醫院檢查過了嗎?”莊嚴問道。
張妤點點頭,她說他們都去檢查過,兩個人都沒有問題。醫生說孩子的事情有時候也是講緣份的,或許他們和孩子的緣份還沒有到吧。
她這麼一說莊嚴也不好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些什麼,莊嚴道:“對了嫂子,我聽滿江嬸說你一直以來對六姑都很是關照,哪怕村裡人那麼對六姑你也沒有因此而看不起她,疏遠她,還經常接濟她,是這樣的嗎?”
張妤說是這樣的,只是她也不知道六姑為什麼總是對她很冷漠,經常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兒,王建忠說應該是六姑經歷了太多艱辛所以『性』情變了,讓她不要往心裡去。
莊嚴說道:“六姑這個人確實可憐。”
“是啊,不過現在好了,她在廟裡,廟裡的香火還不錯,足夠養活她了。”張妤說。
莊嚴點上一支菸,很隨意地和張妤閒聊著,今晚他原本就是給張妤進行心理疏導,讓她徹底地放鬆的,所以他們的後來的話題並不沉重,相反的很是輕快。
莊嚴並不認為這樣就能夠真正讓張妤放下心結,所以他還是和王建忠說了,最好是讓他帶著張妤到茶城去看心理醫生,這種事情大意不得。
王建忠也很是鬱悶,他原以為莊嚴這能夠搞定,可沒想到還是需要將張妤帶到茶城去找心理醫生,他看著正在與幾個女人聊得起勁的張妤,小聲對莊嚴說道:“你老實告訴我,如果她真的有精神問題是不是就得送到精神病院去?”
莊嚴抿了下嘴:“這個得看她的具體情況,當然,你的意見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