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雨天氣,估計張妤確實沒有發病,但事實真是這樣嗎?
沒錯,王建忠的瞌睡很輕,但那只是平時,倘若他服用了安眠『藥』,或者其他的什麼有著類似於安眠『藥』的東西的話那就算是真打雷閃電恐怕也不會吵得醒他。
莊嚴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自己明明並沒有什麼證據為什麼總會一心想要證明這件事情是張妤乾的呢?秦慕飛批評過他太過相信直覺,而這一次他還真是憑著直覺,因為除了直覺認定六姑的死與張妤有關係之外他連平日裡最根本的猜測或者推理都無法形成。
莊嚴的心裡有著十萬個為什麼,他在努力地想要找到張妤與六姑之死的聯絡,絕對不僅僅是那天早上的那幾句話和六姑對她帶著敵意的眼神。
村裡的人包括王建忠都說的,張妤一直都對六姑很好,六姑的敵意從何而來?
莊嚴站了起來,拉開門到了院子裡,點了支菸來回地走著,他思考問題的時候習慣這樣來回踱步。
莊嚴停了下來,他的眉頭皺起,手裡的煙也顧不得吸,就那樣站著,像是一尊雕像。
“發什麼呆?為什麼不在屋裡待著跑院裡來了,真當自己是雕像啊?”葉玫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屋裡出來了。
莊嚴轉過身去見只有葉玫一個人,他鬆了口氣,看了看屋子裡面:“她呢?”
“去廚房裡給建忠打下手去了,你剛才想到了什麼?”
莊嚴輕聲說道:“我在想,張婕與六姑的兒子都是死在同一個地方,而且兩人出事的時間只隔了一個多月,這就是我要找的張妤與六姑之間的關係,沒錯,就是它!”
莊嚴顯得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