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精神病院去,這樣一來,那些秘密也被他帶走了。當然,他能不能在精神病院裡安全地活著就要看對方對他是不是信任了,如果對方相信他能夠保守秘密,那麼他就能夠在精神病院安然度過,一段時間過後,他或許就康復出院了。假如對方覺得他的存在是一種威脅,那麼精神病院或許就是他人生的終點了。”
“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這個秘密如果真和甕水縣的毒案有關係的話等待他的更可能是被滅口。”張達說。
葉玫輕輕地點了下頭:“莊嚴,在你看來那個人和甕水縣的毒案會不會有關係?”
莊嚴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他還真不好說,要說有關係那不符合那個人的自我定位,要說一點都沒關係的話他彷彿對很多事情都是知情的。
莊嚴想了想回答道:“不確定,他是一個很難琢磨的人。”在葉玫面前莊嚴並沒有說出自己對高彬的懷疑,但他不說不等於張達也不會說,在張達看來葉玫就是自己人,他說道:“葉玫,你說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是高彬?”
葉玫愣住了,她趕緊望向莊嚴,她知道這肯定是莊嚴告訴張達的,否則張達不可能有此一問。
莊嚴咳了一聲:“我剛才也就是那麼一說,我只是懷疑而已,別問我要什麼證據。”
“胡鬧,這種話能夠亂說嗎?你們不會不知道那高彬是什麼人吧。以後這種沒有根據的話千萬別亂說,否則的話只能給自己惹來麻煩。”葉玫很是友善地提醒道。
莊嚴點點頭,張達說道:“這話我剛才也提醒他了,不過我們三個關上門來說說應該沒什麼吧?”
葉玫沒搭理張達,而是對莊嚴說道:“仔細想來,發生的很多事情好像多多少少都有高彬的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