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豔點點頭:“是的,不過那晚的月亮很圓,很亮。”
“當時你們有沒有把院門給栓上?”莊嚴指了一下那大開的院門。
邵豔說道:“有,在請碟仙之前就栓上了的,我親自栓上的,所以要說寨子裡其他的人來竄門根本不可能,而且寨子裡除了幾個老人外就再沒有什麼人了,那些老人都習慣早睡,那個點他們是不會到出來的。”
邵豔說得沒錯,農村的老人一般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她們玩碟仙的時候可是大半夜的,誰會在那個時候來竄門。
“走吧!”莊嚴站了起來,邵豔問道:“去哪?”陳潔也是一臉的『迷』『惑』。
莊嚴說道:“回去啊,還能去哪?”
“這就回去了?”邵豔沒想到只是一支菸的功夫莊嚴就叫著回去。
莊嚴看了她倆一眼:“該看的我已經都看過了,留下來也沒什麼用。”
說罷他就向著外面走去,邵豔和陳潔緊跟在他的身後。
回去的路上邵豔問莊嚴有沒有什麼發現,莊嚴說道:“還不好說,在我沒弄清楚那晚你們到底是怎麼坐的之前我無法得出任何的結論。”
陳潔不解:“誰坐誰的身邊就那麼重要嗎?”
莊嚴認真地點了點頭:“很重要,這能夠讓我對許柔說的那些話做出準確的判斷。你們應該也發現了,許柔似乎是整個事情的關鍵,是她先看到了窗外有人影,也是她聽到房間外面有人說話,你們雖然不願意相信她說的話,但你們對於那個詛咒就真沒有放在心上嗎?陳潔,你和姜珊珊差點出事,你難道真沒有把這事情和許柔口中的詛咒聯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