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蕾原來竟是向天笑的秘書。
莊嚴的心裡隱隱有些欣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們正愁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便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而且這個人與向天笑的關係還是如此的親近。
張達顯然也有些興奮,雖然他掩飾得很好,莊嚴還是從他微微挑起的嘴角看出了端倪。
“陳小姐,你想和我聊什麼呢?”張達問道。
陳蕾斜了張達一眼,端起杯子輕呷了一口:“張記者覺得呢?”
張達苦笑:“不會是向總轉世的事情吧?”
莊嚴想到這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向天笑與湯茹的夫妻感情如何?”
陳蕾放下咖啡杯,很認真地問道:“張記者,莊先生,你們真的相信有靈魂轉世這回事嗎?”
“是啊,而且你也看到了,甚至那個轉世者也得到了向家的人以及天福公司高層的認可,這事情聽起來荒誕,可卻沒有人提出置疑。”
莊嚴和張達對視了一眼,莊嚴說道:“老實說,我不相信,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卻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是啊,而且你也看到了,甚至那個轉世者也得到了向家的人以及天福公司高層的認可,這事情聽起來荒誕,可卻沒有人提出置疑。”
“是啊,而且你也看到了,甚至那個轉世者也得到了向家的人以及天福公司高層的認可,這事情聽起來荒誕,可卻沒有人提出置疑。”
聽到莊嚴與張達的回答陳蕾的神情有些黯然。
莊嚴輕聲問道:“那陳小姐你相信嗎?”
“是啊,而且你也看到了,甚至那個轉世者也得到了向家的人以及天福公司高層的認可,這事情聽起來荒誕,可卻沒有人提出置疑。”
陳蕾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似乎對我很瞭解,我的很多事情他也一清二楚。”
“都是一些很私密的事情麼?”莊嚴又問了一句。
陳蕾的臉上帶了幾分羞澀:“嗯,這些事情除了我就只有向總知道。”
她在莊嚴和張達面前提到的向總指的自然都是向天笑。
張達掏出香菸,莊嚴指了下牆上貼著的“禁止吸菸”的標誌,張達只得將香菸又裝回了口袋,嘴裡卻問道:“那陳小姐的心裡認同那個秦慕飛就是向天笑的轉世嗎?”
陳蕾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也不是,只是我也無法證明他不是向總的轉世。”
莊嚴想到這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向天笑與湯茹的夫妻感情如何?”
張達也有些糊塗了:“那陳小姐找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想請你們幫忙查查,向總轉世的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莊嚴問道:“這一點對你很重要嗎?”
陳蕾沒有說話,點了下頭,然後便將頭埋得很低。
看來這個陳蕾與向天笑之間的關係很是複雜,莊嚴想他倆該不會有一腿吧?就算真有一腿那也很正常,一個成功的男人,一個漂亮的女秘書,這原本就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假如剛才你沒有遇見我們呢,你會怎麼辦?”莊嚴之所以這麼問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情,陳蕾找上他們到底是不是偶然。假如不是偶然,那麼他們剛到天福市就讓人家給盯上事情的複雜程度就遠遠超過他們對這件事情的預期了。
莊嚴是一個不相信巧合的人,在他看來所有的巧合都存在著必然『性』。
陳蕾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就那樣吧,反正也不關我什麼事的。”
莊嚴從陳蕾的話語中品出了一些味兒,這其中有沮喪,也有自嘲,看來向天笑的“轉世”讓她的心『亂』了,她與向天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故事呢?
莊嚴很想問個明白,可是那樣就像是在有意窺探別人的隱私。
“陳小姐,你做過向天笑的秘書,按說除了向天笑的妻子和兒子之外你應該是最熟悉他了解他的人了,難道在那個秦慕飛的身上你就看不出一點的破綻嗎?”張達的身子微微向後一靠,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間,一雙眼睛直直地望著陳蕾。
陳蕾苦澀一笑:“我只是個秘書,連湯總和小向總都看不出來我又哪能夠看得出來,或許我們都是當局者『迷』的緣故吧。”
莊嚴想到這兒,忍不住問了一句:“向天笑與湯茹的夫妻感情如何?”
莊嚴左手支著下巴,食指輕輕撫『摸』著他那短短的胡茬,目光一直停留在陳蕾的臉上。
他在想陳蕾為什麼那麼在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