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慕飛的眼睛緊緊地盯在莊嚴的臉上:“就是你從我那兒拿走的那本《生命不可承受之輕》,我想你之所以向我索要那本書應該有其他的原因。”
莊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他猶豫著是不是該對秦慕飛說點什麼,不過想想他決定還是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秦慕飛,畢竟他還不能完全信任秦慕飛。當然,如果秦慕飛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那麼他這樣的人還真有可能對自己查清父親死亡的真相起到助力的作用,至少這是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的人。
能夠讓莊嚴這般的認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莊嚴是一個自負的人,眼界也很高。
“如果不方便說那就不說,我只是好奇,並沒有想窺探的意思。”秦慕飛彷彿看到了莊嚴的為難,忙說道。
莊嚴笑笑:“我只是對那本書扉頁上的那個圖案感興趣。”
秦慕飛嘟著嘴:“那圖案我覺得很像是歐洲中世紀時那些家族的標誌,當然,我對這些的瞭解也不是太多。”
兩人之後的聊天就沒有太多實質『性』的東西,對於調查向天笑的死因算是達成了共識,又喝了一杯茶後兩人就離開了棋社。
回到酒店,葉玫和張達都等在房間裡。
他們很是心急,想要知道莊嚴與秦慕飛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明天他們二人就要離開天福市了,他們不希望帶走太多的遺憾。
莊嚴說得很詳細,沒有遺漏哪怕是一點細節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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