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下班,一起吃晚飯。”
高彬看了看錶,抿了下嘴:“五點半,這樣吧,六點鐘我們在雨花湖溼地公園的‘大重慶’火鍋見!”
距離六點還有兩個小時,好在人民醫院離莊嚴的家不遠,他先回了家,然後給張達打電話。
張達在社裡,接到莊嚴的電話很快就奔來了。
“你小子怎麼也跑回來了?那邊的事情你就不管了?”張達有些不滿地說,他以為是因為他們走了莊嚴一個人呆不住就跑回來了。
莊嚴扔給他一支菸:“想什麼呢,我回來是有正事。”
莊嚴並沒有像對葉玫那般把一切都告訴張達,並不是他信不過張達,畢竟這小子是記者,有時候會把新聞放在第一位,萬一他想發個頭條博取眼球,把這個案子給捅了出去那就麻煩了。
“正事?所裡的事?”張達問道。
莊嚴點點頭。
張達抽著煙:“唉,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回來磨了我們老大好久,希望他能夠再讓我回到天福去,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如果我還繼續揪著向家的事情不放的話搞不好能不能再留在報社都兩說。我也就奇怪了,這個向家就那麼厲害?”
莊嚴不說話,只是微微一笑。
張達像是感覺到莊嚴的異樣:“我說你小子今天怎麼感覺怪怪的?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莊嚴喝著茶:“我有什麼好瞞你的,你們不也是今天才離開天福的嗎?我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有什麼好說的?”
張達還是覺得不對:“哼,你別誆我,你要是心裡沒鬼為什麼要裝著喝茶,不敢看著我?”
莊嚴苦笑:“長進了嘛,還懂得心理分析了?”
“那是,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咳咳,這比喻真的恰當麼?”莊嚴一頭黑線。
張達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歡看莊嚴的窘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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