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杼,之後又去向家收拾了行李,然後在這兒開了間房,就在這層樓裡。”
張達瞪大了眼睛:“啊?她從向家搬出來了?”
葉玫嘆了口氣:“如果是我也會這麼做,既然和向家沒有什麼關係繼續呆在向家也不是回事兒,不過莊嚴,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莊嚴一怔:“什麼我怎麼安置她,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她一個成年人,該怎麼做她有自己的主張,再說了,人家有父親的好不?就算是要安置她也是馮天杼的事情,還輪不到我。”
張達咳了兩聲:“完了完了,原本以為你可以給向家做上門女婿進入豪門免去幾年奮鬥,現在看來沒機會了。”
莊嚴一巴掌打在他的腦上:“你整天都在想什麼呢?”
葉玫笑了:“他說得沒錯,天福『藥』業諾大的家業現在就沒你什麼事了,採訪一下你的豪門夢破滅了現在是怎樣的心情,有沒有很失望啊。”
莊嚴白了她一眼:“打住,這種玩笑少開,一點都不好笑。”
葉玫和張達相視而笑。
就在這時莊嚴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是向紫蘇,掏出來一看,是秦慕飛。
“喂,我是莊嚴。”
電話那邊秦慕飛說道:“你在酒店的吧?”
秦慕飛要見他,莊嚴讓他直接到這兒來。
秦慕飛沒想到莊嚴的房間裡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他也並不陌生。
“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莊嚴扔給他一支菸,張達給了莊嚴一個大白眼,因為莊嚴拿的可是他的煙,他突然發現莊嚴只要和自己在一起幾乎就沒見掏過煙。
“你讓我看的東西我看了,沒問題,確實如何質斌說的那樣,那些限制『性』條件都是對我有利的,可以說是向總對我的一種保護吧。”
“也就是說何質斌不可能從中獲取任何的利益?”莊嚴眯起了眼睛。
秦慕飛肯定地說道:“是的,所以我想他應該不可能有什麼問題,透過這兩天我對他的瞭解我覺得他更在乎的是過程,他在與湯茹他們斗的這個過程中獲得滿足,他追求的是一場博弈的精彩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