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應了好後還是道:“我尋幾個人手,先在外頭找一找。”
連家的人有連家的門路,他有他的,既要尋人,多一個法子總比少一個好。
若生知他並不是那麼願意攙和旁人之事的人,卻幾次三番出手相助自己,心中愈發感激。
她亦立即將這件事告訴了三叔。
先前竇媽媽跟三太太並未將這事說到連三爺跟前去,若生卻覺得事到如今是不得不說了。
府裡的人已尋了有一會,卻始終未見玉寅,縱然人不是他殺的,他一定也脫不了干係。
雲甄夫人不在府中,千重園裡卻出了事,誰也不敢放鬆。
連三爺立刻便派人帶著玉寅的小像,出門去找。
須臾扈秋娘回來稟報,說門房上的人道,今日不曾見夠玉寅。
三太太聽著鬆口氣,輕拍著心口道:“終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性子再狠辣,也不會對兄長下手吧?”
若生蹙眉:“可有誰不對勁?”
“有。”扈秋娘道,“有一個人,聽見奴婢尋玉寅的時候,結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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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死狀區別那塊的資料參考於《洗冤錄》
第219章 不見
若生道:“拉下去細細審問。”
扈秋娘應個是,說:“奴婢已準備妥當了。”
“好,你且去吧。”若生微微頷首,轉而面向三太太道,“三嬸,竇媽媽可是出來了?”
三太太攥著塊繡海棠花的帕子,搖了搖頭,髮間華勝輕輕晃動幾下,道:“還不曾。”
竇媽媽去審問那兩個守門的婆子,已有了一會,但至今還未出來回話。
由此可見,她必然是問出事情來了。
若是無事,竇媽媽早就便應當舍了那兩個婆子不再白費工夫才是。
若生心中瞭然,便朝三太太略笑了一笑,道:“也罷,府裡的事還得勞煩三嬸操心,竇媽媽那還是我親自去一回探探情況。”
三太太道:“你只管去。”話音卻有些低了下去,她到底是憂心得緊。
抓了玉真看管起來後,可是誰也沒有料到玉真突然之間會沒了氣的。這般一來,回頭怎麼同雲甄夫人交代,便不好說了。
何況眼下,就是玉寅恐怕也不見了蹤跡。
三太太說罷,深深看了若生兩眼,嘆口氣,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若生抿了抿嘴角,則大步朝竇媽媽那去。
結果才進門沒片刻,她便瞧見竇媽媽迎面從廊下走了過來,慌忙加快腳步上前,還未開口,竇媽媽先行皺眉搖頭說:“恐是糟了。”
若生聞言心裡“咯噔”一下,腳步微頓,面色沉了下來。
竇媽媽亦聲音沉沉地說道:“那二人支支吾吾,半日說不出清楚話,只拼命推說裡頭沒有動靜,她們不知情,等到發現人時,已是來不及了。”
到了眼下這種時候,再糊塗的人也知道能將自己摘乾淨了就一定得拼命摘乾淨了去。倆婆子已知玉真死了,二人這責罰是受定了。哪裡還敢說是因為自己吃了旁人送的東西,瀉肚上茅房去了。
反正只要她們倆一口咬死了裡頭沒有出過大動靜,玉真是如何上吊的,如何死的。她們全都不知道,上頭至多治她們一個辦事不力,打發去外院又或是直接打發去莊子上過活罷了。
怎麼也好過和盤托出——
一旦全說了,這玉真的死,就真的同她們脫不了干係了。
縱然她們自己心知肚明。玉真的死,不是她們乾的,她們也從未與人合謀過什麼。
可只要話說出了口,這有沒有干係,哪裡還能由著她們說了算?
倆婆子是鐵了心不說。
然而竇媽媽轉頭便冷笑著拿捏住了二人的命脈。
倆人的兒女都在連家當著差事,兒女的前程在這一刻就顯得尤為重要了起來,不說實話,連根拔除,說了實話,縱是有錯也能從輕發落。酌情處治。
軟硬並施,兩個婆子很快就動搖了。
竇媽媽又道,便是不說,只憑眼下狀況來看,也能治她們一個連坐之罪。
畢竟玉真的死,並非自縊。
她從若生派來的人口中聽得訊息後,直接便拿來嚇唬了兩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