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快了,話語便支離破碎。
但陳公公聽得那樣認真,認真得差點沒能聽清楚蘇彧說的話。
他抱著永寧,怔了一怔,才逐漸有些回過神來,側目看向蘇彧:“您說什麼?”
蘇彧目視著他,意味深長地道:“公公可以提前部署起來了。”
這是個機會,難得的機會。
陳公公心中一凜,忽然呆住,說不上話來。
“距離兇手最後一次犯案,已近月餘。”蘇彧的口氣冷冰冰的,聽得陳公公莫名有些心驚肉跳,“能查的線索委實不多,如果兇手從此以後再不犯案,恐怕是難捉。”
陳公公將永寧放了下去,招呼了忍冬來看著,和蘇彧並肩往廊下走去:“您的意思,咱家明白了。”
如果兇手無法緝拿歸案,這樁案子是查還是不查?蘇彧鐵定會查,且絕不能白查。這樁案子既然牽扯上了內侍,那順藤摸瓜找下去,一定不會落空。
翌日,蘇彧便將這樁案子捅到了明面上,半山寺一片震驚,寺中的人,不管是僧侶,還是香客在驗明清白之前,皆不可下山。
而若生和慕靖瑤一行人,則趕在這之前便已然下山,往家去了。
半山寺的住持方丈,跟著官兵親自去林子外看過,駭得面色慘白,連聲念著“阿彌陀佛”,他的確不知道附近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至於戒嗔和尚,一知曉山寺被官兵封鎖,便急急去打聽了是為何,結果說是因為有大人在林子外發現了十數具屍體,要徹查此事,他頓時便覺兩股戰戰,想要飛逃下山。
然而山門外,有人嚴密把守,他想逃,除非生出翅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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