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老闆小聲的說道:“幾位大師,你們說,鬼這種東西,能在大白天出來嗎?”
我說道:“理論上不能。但是如果這隻鬼怨氣極重,或者本領很高強,就有可能改變小範圍的陰陽,在白天出現。”
老闆暗暗叫苦,唉聲嘆氣的說道:“這可怎麼好。”
他看了看我們三個,小聲的問道:“如果遇見了這種鬼,你們三位能對付得了嗎?”
我看了看呂先生,呂先生猶豫了一會,說道:“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然後他問老闆:“你遇見這種鬼了?”
老闆偷偷側了側腦袋,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西裝筆挺的老頭,說道:“你們看這隻鬼,能對付的了嗎?”
老闆把氣氛渲染的太恐怖了,我的心砰砰的跳著,然後轉過頭去。我看見那老頭滿臉戚容,似乎愁得要命,正在那一勺一勺的吃豆腐腦,吃的很慢。我心想,這傢伙看面相,估計是有不小的仇怨。不過,他雖然滿面愁容,倒是沒有太大的戾氣,怎麼敢在大白天出來呢?
我正想到這裡,忽然一低頭,看見老頭身子下面有清晰地一道影子。這傢伙是個活人啊。
我不由得向老闆笑道:“你看錯了,這小子沒有死,是大活人。”
呂先生也說道:“你從哪看出來他是鬼呢?”
老闆著急的說道:“我有證據。”然後他從兜裡面掏出來一張皺皺巴巴的報紙。遞給我,說道:“你看看,只是我用來包油條的。”
報紙上滿是油汙,我看了看,是我們本市的日報。
我奇怪的問道:“這報紙怎麼了?和那邊吃豆腐腦的老頭有關係嗎?”
老闆指著報紙一角,說道:“你看這裡,這個地方。”
我看見那是一則訃告。上面貼著一張照片。照片裡面的老人穿著西服,一臉的平靜。似乎正透過報紙,死死地盯著我。
我看了看照片上的人,又看了看旁邊吃豆腐腦的人,確實一模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或許是巧合,兩個人長得比較像吧。”
老闆苦笑一聲,說道:“是嗎?”他問我:“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我指著訃告下面的名字,說道:“這不是在這寫著嗎?張援朝。”
老闆低著頭,幾乎把臉埋到胸口了,他悶聲悶氣的叫了一聲:“張援朝?”
緊接著,那老頭抬起頭來,四處張望著:“誰找我?誰在找我?”老頭看了一會,並沒有找到人,於是低下頭,繼續吃那一碗豆腐腦。
老闆苦笑著說道:“這下你們看到了吧?訃告上的人就是他。”
我說道:“是不是有人在和他開玩笑?故意把他的名字寫了上去。”
老闆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也這麼想,但是他也看過這張報紙了。我看見他盯著訃告嘆了好一會氣,顯然是看見了。”
我站起身來,說道:“這件事有點太邪門了,我幫你問問去。”
我剛剛站起來,正要走到老頭身邊。他像是感覺到了一樣,猛地站起身來,向桌上扔了十塊錢,說道:“老闆,不用找了。”然後大踏步的走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心想:這是吃豆腐腦呢,還是梁山好漢喝酒呢?
老頭已經走遠了,而豆腐攤老闆搶過去,將仍在桌上的錢撿了起來。他翻來覆去的看兩遍,又使勁揉了揉眼睛。
我看他動作滑稽,問道:“你在幹嘛?”
老闆把錢遞給我,說道:“趙兄弟,你眼睛好使,你幫我看看,這錢是真的嗎?”
我說道:“是真的啊。”
老闆又問:“不是紙錢?”
我笑道:“怎麼會是紙錢呢?你放心吧。剛才的人,應該是活人,錯不了,至於為什麼報紙上會有他的訃告,那就不知道了。或許有人和他有仇,估計這樣氣他吧。”
這時候,呂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訃告有點問題。”
我說道:“當然那有問題了,人還沒死就登訃告沒問題大得很。”
呂先生搖了搖頭,說道:“上面的死亡日期,不是今天,是明天。”
我疑惑道:“明天什麼時候?”
呂先生說道:“明天凌晨一點四十五分。”
我咧了咧嘴:“有零有整?”百度嫂索|空亡屋
呂先生點了點頭。
我說道:“真是蹊蹺了啊。你說這報紙印錯了日子吧,可是人還沒有死。你說這事是真的吧,那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