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時間救你。”
我點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
經過呂先生這麼一分析,我心裡面有了底。
兩個年輕人見我掛了電話,問道:“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我懷裡揣著鈔票,快步走進了空亡屋。剛才在街上的時候看空亡屋,感覺它像是一個帶著古味的藝術品。
然而,等我邁步走進來的時候,頓時感覺身上一涼,屋子裡的溫度比外面低了好幾度。我裹了裹衣服,心想:“剛才我居然想在這種地方住著,真是昏了頭了。”
我把錢藏在床底下,心想:“這一次得好好訛這老頭一筆。早日攢夠了錢,我也在城裡面買上一套房子。”
隨後,我拿了大刀和屍牙,就快步的走了出來。
兩個年輕人笑道:“趙大師這一身行頭,倒是別緻的很吶。”
我冷笑一聲:“怎麼?難道一定要穿著道袍,揹著桃木劍嗎?”
兩個年輕人笑了笑,帶著我在街上走了兩步,然後指了指停在路邊的汽車,說道:“請上車。”
車上已經有一個司機了。副駕駛卻沒有人坐。我們三個人全都坐在後排,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
這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好像我是犯人似得。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