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的說道:“班長。這杯酒,你十年前就該喝了。”
班長面色恐懼,說道:“十年前,我還不會喝酒。”
白頭翁把酒倒滿杯子,遞給他,說道:“總之,這杯酒你是要喝的。”
班長點了點頭,將酒喝了下去。那杯酒喝到班長的肚子裡面之後。我看見他神色極為痛苦,整個人發生了扭曲,手腳以一個別扭跌姿勢向後彎曲著,像是被人捆住了一樣。
白頭翁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你現在所受的痛苦,不過是皮肉上面的,與我當日所受的苦比起來,可是還差得遠呢。”
隨後,他不知道從哪摸出一些毒蟲來,塞在了班長的嘴裡:“這些蟲子,是當年你留給我的。我現在原物奉還。它們會吃掉你的心肝脾肺,讓你嚐嚐心痛的滋味。”
然後,他將酒杯遞給了小馬。
小馬聲音有些悽慘:“我……我能不能不喝?”
白頭翁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覺得呢?”
小馬猶豫了一會,終於把一杯酒灌下去了。隨後,他也如同班長一般,倒在了地上。
我看見他的兩條腿上傷痕累累,明顯是被人著重打傷的。
白頭翁瞥見我正在看小馬的腿,他得意洋洋的說道:“小馬,告訴大家,你的腿是怎麼傷到的?”
小馬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的慘叫,他含糊不清地說到:“卷在車輪下,碾斷的。”
白頭翁點點頭,說道:“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十年前,你不是最愛騎車嗎?”
隨後,他伸出手來,將小馬的眼珠挖了下來。兩團血塊扔在地上。嚇得眾鬼一陣陣發抖。
白頭翁冷笑一聲:“沒有了眼珠,我看你怎麼用望遠鏡。”
白頭翁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端著酒杯走到了磚頭面前。
他笑吟吟的說道:“磚頭,當年以隔一天就用板磚將我的腦袋砸破一次。不知道今天,你有沒有帶板磚來?如果沒有帶的話,就乖乖地把酒喝了吧。”
磚頭忽然跳起來,大聲吼道:“拼了。”
這時候我看見,他用的手裡面當真拿著一塊板磚,惡狠狠地向白頭翁砸去。
我不知道鬼打架會是什麼後果。但是我分明看見,白頭翁輕描淡寫的伸出手來。他的手指像是利爪一樣,將磚頭抓在手裡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白頭翁,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厲害?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赴約
我舉著電話,越聽心裡越發毛。我在空亡屋的事,從來沒有和他們說過,他們怎麼會做這種夢?就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解釋不過去。
我媽哭了一會,又問我:“你現在下車沒有?”
我支支吾吾的說道:“還沒,還沒,馬上就要下車了。”
我媽又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小心點。然後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薛倩說道:“老趙,你好像也沒告訴你媽,你要回家了啊。”
我撓了撓頭,說道:“剛才嚇了我一跳,把正事給忘了。”
我對呂先生說:“你說怪不怪?我媽居然夢到我穿著喪服在屋子裡轉圈。空亡屋的事,我可是從來沒有向他們提起過。”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親人之間嘛,有些感應很正常。更何況,嘿嘿……”
我見他話裡有話,連忙問道:“更何況什麼?”
呂先生說道:“更何況,我確實打算讓你穿著喪服,去墳地裡面……”
我一聽這話,馬上就急眼了:“老道,你玩我是不是?”
呂先生擺擺手,一臉無辜的樣子:“趙莽,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能不這麼幹,白頭翁能放過你嗎?”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什麼意思?穿著喪服去墳地,白頭翁就會饒了我嗎?”
呂先生點了點頭,說道:“你要參加的聚會,是一個鬼聚會。你現在還沒死,怎麼能去?可是如果你不去,白頭翁必定生生世世纏著你,下一次他什麼時候舉辦宴會,那就不一定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你假扮成小鬼。糊弄過去就算了。”
我問了一句:“管用嗎?”問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果然,呂先生又開始拍胸脯:“你聽我的,什麼事也沒有,安全得很。”
我擺擺手:“這話你也不用說了。我不信了。”島私私亡。
這時候,王書記說道:“趙兄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