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笑了笑,然後低頭吃東西。
等我吃完之後,開始打著哈欠催促孤女:“咱們走不走?”臺斤布才。
孤女點了點頭,說道:“走。”
隨後,她拉著薔薇在集市上東瞧西看。那副樣子簡直是在逛街,而不是要找人救命的。我們幾個人有求於人,只能耐著性子跟在她身後。
十幾分鍾後,孤女忽然把薔薇摁在了一個理髮攤上,說道:“你不是要當道姑嗎?這樣散著長髮可不成體統。咱們就在這裡理理髮吧。”
我小的時候,集市上曾經有這種理髮攤。往往是一個老頭,在腳踏車上馱著一個碳爐子,一隻水壺,一個銅盆,以及各種刀具。這種古老的剃頭攤子,不知道傳承了幾百年,往旁邊一站,就有一種老古董的感覺。
這些年,已經很少見到這種剃頭攤了。現在薔薇一個花容月貌的姑娘。坐在這種老舊的理髮攤上,真給人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薛倩忍不住說道:“那邊就有理髮店。乾淨衛生手藝好。咱們幹嘛一定要在這裡?”
攤主是一個大媽,一邊麻利的燒熱水,一邊不忿的說道:“什麼理髮店?他們會個屁。我這手藝是多少代傳下來的。你們來我這裡理髮算是找對人了。”
很顯然,呂先生對這種古老的行業比較熟悉,他疑惑的問道:“剃頭挑子,也有女人來挑的嗎?大姐,你這有點壞規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