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你剛才貼在我腦袋上的符咒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事先把網藏在符咒裡面?是不是算好了紅線會抓住我?”
我步步緊逼,毫不相讓的質問呂先生。
呂先生左支右絀的爭辯了一會,始終不能圓謊。過了幾秒鐘,他一拍大腿,嘆道:“也罷,告訴你們也沒什麼,畢竟我的計劃這麼周密。”
接下來,呂先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詳細講了講他之前的謀劃。
原來我和薛倩正在穿喪服的時候,呂先生就發現老鬼正在秘密的觀察我們了。所以他將計就計,假意繼續讓我和薛倩哭喪,然後找了個藉口,在我的腦門上貼了一道黃符。
他知道,老鬼肯定會和向紅線通風報信。所以這棺材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幌子。紅線不可能上當。所以,他沒有指望著用這口棺材逮住紅線,而是把希望寄託在了我腦門上的符咒裡面。那裡才是真正的老鼠夾。
紅線看見我自作聰明的貼著黃符,掩耳盜鈴一般燒紙,心裡面肯定十分不屑。呂先生就利用她這種不屑的心理,用激將法,騙她把黃符扯下來。只要黃符接觸到了紅線,那張網也就張開了。
我和薛倩聽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連聲說道:“呂先生,你簡直是曹操轉世啊。不僅陰損,而且還奸猾。”
薛倩�